,不过在他主政期间,是我们县经济最糟糕的时代,不作为乱作为现象严重,民怨很大。哦,不,不但老百姓骂他,就是公务员队伍中也有不少人公开跟他唱过对台戏。我就纳了闷了,一个不得民心的人还能继续受重用。”
“所以说听到他被人举报,你便幸灾乐祸是吧。”崔东旭另一只手在邱洋背上婆娑着。
“不但幸灾乐祸,我在年前还特地收集了他不少违法乱纪的证据呢。”
“你?”崔东旭很是惊讶,“原来你整天的去聚会是忙着这事呀。”
“嗯,我们县的人对他恨死了,巴不得他跌得惨,说句老实话,就是我家老祖宗那种散淡的人都想狠踩他几脚。”邱洋恨声dao。
“你们邱家跟他有深仇大恨,不共dai天?”崔东旭诧异邱洋的神qing。
“差不多,”邱洋解释dao,“当时的双桥县在杨中铁的主导xia,全县到chu1搞面zi工程,劳民伤财,我们隆gong乡当时的乡委书记是胡建华,跟杨中铁是一个鼻孔chu气的,传统的蚕桑业不花心事搞,一门心思搞形象工程。2006那年,我们邱家有几个德gao望重的老人有次实在气不过,便去乡政府理论,没料到胡建华那猪tou竟指使派chu所的打了老人。这xia不得了,不但全bu姓邱的,就是前葫芦的那些个村庄也全buchu动了,大家围堵乡政府,把胡建华nong得很尴尬,说是差dian被揍死,亏得逃得快藏得紧,呵……说是藏在刺蓬窝里呢,kuzi都被扯破了,县公安来救人时,屁gu都louchu来了。县里chu动了好多公安武警,费了老大力气遣散村民,没想到杨中铁这王八羔zi来了个秋后算账,主导了一次大抓捕,把我们九邱十二村的很多人都抓了jin去。虽说是最后没判刑,但至今影响很多人的日常生活,在外面打工的族人,因为在公安bu门有记录,相当麻烦,有事没事都有警察找他们询问。还有他们的zi女,ru党参军什么的,政审老过不了关。”
“什么,你爸那年被拘留,是杨中铁他搞起来的?”崔东旭一xiazi坐了起来。
“咦,你怎么知dao我爸被拘留了?”邱洋很是惊愕地看着他。
“哦,我外婆那会还在世,她喜huan看广东省chu的那份报纸,咱们省的所有媒ti没一dian风声,而那报纸刚好登了,就说给我听了,我不是去过你们那么,邱尚志跟我说起过你爸,所以对邱秀才这个称呼有dian印象。”崔东旭吱唔dao,仍躺回了邱洋怀里。
“我那时还在读初三,面临中考,当时我妈都没把消息告诉我。不过,我爸倒没遭什么罪,很快就放了回来,可能是觉得秀才有些名气,怕惹chu更多的麻烦来,但其他的族人就倒霉多了。”
“我明白了,你辛辛苦苦收集证据,是想为父报仇是吧。”崔东旭轻声笑dao。
“好不容易听到杨中铁惹上麻烦了,不助攻一xia,又怕他脱了shen,我们邱家人咽不xia这kou气。”
“确实是ting气人的,也怪不得你这个佛门信徒都想落井xia石了。”崔东旭用手轻轻地拍了拍yan前那可人儿的脸。
“我这叫落井xia石么?应该是为民除害吧。”邱洋an住崔东旭修长的手指,在嘴巴边亲了一xia。
“对对对,为民除害。不过,你手里的证据真实么?”崔东旭仰tou问。
“当然真实,很多是县里一些退休老gan1bu提供的,有必要时他们都愿chu面作证。”邱洋正颜dao。
“哎哟,你还真是能耐啊,这么几天功夫,你能整chu检举材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