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dao,“别忘了自己还是个病人。”
“怎么会让小篁zuo了皇帝?”凌霄有些薄怒dao,“他不知dao先皇的目的吗?小篁在百姓kou中风评极差,他这是又想把小篁推chu去zuo风kou浪尖上的那个人吗?”
凌霄的怒气牵扯到了伤kou,他小腹chu1的绷带又冒chu了diandian血迹。
“叫你不要乱动。”洛潍的语气带了几分斥责,“你不要关心则乱辜负了摄政王的意思。你所说的问题他都想到了,但是他明确的告诉苏篁,自己并不想当皇帝,希望chu1理好这一切繁杂的政事之后便一人远走。”
“但是这个提议被苏篁一kou回绝。他说如此一来,自己和先皇对不住靖和王。于是他说,想要自己来面对这一切。”
“自己来面对?”凌霄眉宇间的愁绪愈发nong1烈,“……他怎么自己面对?”
“你就是保护过度了。”洛潍叹了kou气dao,“虽然皇帝用心险恶,但苏篁毕竟是皇室血统,那种帝王的压迫gan和统治力是与生俱来的。他虽然年纪尚轻,但有摄政王辅佐,还有一群忠心的老臣,想必也能够独当一面了。再加上他前任太zi的shen份,也叫bu分忠于先皇的臣zi放弃对抗,归于旗xia。虽然一时间还不能完全解开他们之间的隔阂,但他一定会是一个优秀的帝王,一个不输给任何人的好君主。”
“优秀的帝王吗?”凌霄闻言,轻轻叹息,“原来这才是他想走的路。”
洛潍和风泽没有作声。良久,二人静静离开了房间,凌霄望着窗外的斜阳,渐渐隐没在黑夜之中。
他不是反gan苏篁对他隐瞒心意的谎言,而是怪他不同自己商量便擅自zuo了这样大胆不顾后果的决定。他不忍心看在这场gong廷斗争中带着一shen伤痛的那个孩zi再次面对未知而充满恶意的风暴。而这场风暴,他能zuo到的十分有限。
敲门声阵阵传来,打破了凌霄的思绪。
“请jin。”他有气无力dao。
“你醒着,真是再好不过了。”苏篁笑着走了jin来,将shi盒放在桌上,“洛潍大侠说你今日就能完全醒来,我让御膳房准备了些你喜huan吃的。”
凌霄静静望着为他兴致bobo布菜的少年,有太多话想问,却一个字也说不chu来。他望着少年那shen明晃晃的龙袍,刺yan的要紧。
“你……”
二人同时开了kou。
苏篁轻笑了声,“你先说。”
“你……继位了吗?”犹豫一番,凌霄终于还是将这句话问了chu来。
“……嗯。皇叔无心皇位,但他说会帮助我稳固朝局,我也答应他,待过几年之后,就放他远去,自在江湖之间。”苏篁轻声dao。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凌霄打断了他的话,“我想问,你为什么要贸然zuo这个决定?你有没有想过要面临多大的危险?”
“不是贸然决定,是必然选择。”苏篁回望凌霄的yan神异常jian定,“我之前虽然告诉过你,我无意皇位,但我不能看着我的国家分崩离析,也不能对父皇伤害靖和皇叔的事熟视无睹,更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推他chu去为我挡风遮雨。那样对他太不公平了。”
“……难dao你觉得自己这样去面对一切,就是所谓的公平了吗?”凌霄轻声扶住苏篁的肩膀,“你父皇zuo的孽,你没必要代他去还。靖和王手持先帝遗诏,登基尚且要遭人非议,你是前朝太zi,草率登基,所面对的风险……要比他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