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没有将此事告知于你，是不想将你卷来。后来兵变之后，我们便迅速开始应对大戊的人。同时将朝臣的档案尽数调，可惜时间太短，并没有取得有效的成果。”苏寅继续，“后来，大戊人安排琦和，这是第一个条件。我们没有理由反对。至于琦和为何会与大戊人有所往来，我们也无从得知。我找来了狱卒询问当日琦和在牢狱中的况，狱卒说那日天牢传来一阵异香，之后他们便全无知觉。琦和多半是被大戊人救走了。”

“

定闯。

凌霄愣了一，然后拱手行礼，“摄政王，将军，打搅了。”

凌霄闻言背上覆了薄薄一层冷汗，他忙跪，“在绝无不臣之心，王爷明鉴。”

凌霄闻言微微一怔，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掏怀中的夜明珠，先用绳绑好吊了去，勉看清屋的模样，然后将珠收回怀中，一个跃步，从屋檐上一跃而，轻轻落在房中的地板上。所幸没有制造过大的动静将屋的人吵醒。凌霄方才从地上起来，却见屋的烛火霎时间全亮了起来。明晃晃的火光摇曳着，映照凌霄手持匕首警惕的影。

男温和的声音在房响起，似乎是丝毫没有责怪凌霄的意思。凌霄循着声音望去，从屏风后走两个人。一个温如玉，面微笑，另一个则索冷着脸，半目光也不肯分给凌霄。

“阿烨和我私交甚好。我来找他商量些事，他便告诉我了和你的一段往事。”摄政王微微摆手，示意凌霄起，“坐说说，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自然知。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摄政王叹了气，“有些事或许需要你的帮助。事关大胤的生死存亡。我们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所以无需隐瞒。我也知你是为了皇上着想，不愿他担心，可是你不知，你这种孤注一掷一腔孤勇的事方式，已经让他很难办了。”

“你来了。”

“你是为了帮那个孩吧。”摄政王径直,“不要以为你的棋局很妙就没人能发现其中的破绽。别忘了，我和那孩是有着大胤最权力的人。朝臣的异常以及风草动，虽不敢说了如指掌，但一定会有所察觉。”

“我们自然知晓大戊没安好心，正婉言拒绝。但是那女人拿了一张细作名单，是他们这些年在大胤布的人脉。先皇糊涂......罢了，不提也罢。总之倘若我们不同意她的要求，她便飞鸽传书告诉暗线，联名上书举报。她也和我们承诺，绝非是一些割地的无礼条件。你父亲不忍看我败落，也不满当时的朝局，权衡利弊，我们应允了他们的条件。”

“异香吗？”凌霄，“大戊女擅长调制香料，确是他们无疑。能够只闯天牢救人，可见无论是人脉还是武功都属上乘。”

“真是让人疼的两个人。”苏寅无奈，“说起来还是前朝留的祸患。以你的机智，相信大概已经知晓了其中的关系，但或许有些值得推敲的细节还不知晓。前些日发兵，我们地偏远，就算有凌筠的虎贲军也难以成事。此时大戊的人突然现，告诉我们愿意借兵。只是要我们事后答应三个条件。”

“......凌霄只是来致歉，别无他事。”凌霄犹豫，“打扰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