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黑心贼！抢了我的房，把我关在他们医院不让我来，没病非说我有病，把我好好地给治成这样！”老太太边骂边哭喊，“没天理啦！没王法啦！老百姓没活路啦！”

关系不错的同学介绍她去一个教育机构，如果顺利通过面试和培训，一节课两百起步的薪酬已经很优渥，机构来安排学生和课程，也比她自己找家教要轻松许多。

鱼龙混杂的地区，一个独来独往使用假名的打工仔并不会有人在乎，相关单位通知不到家属草草理也在常理之中。事过去太久，死者的信息与样貌也已经无从查证。

七月中旬，司真随着师的时间一起放假。

“这个疗程就快结束了，到时候你可以休息两个月。”

“没关系，我去走走吧，家里有闷。”

毕业的没毕业的，各年级学院的学生早早已经离开了学校，校园里空旷宁静。

半晌，徐然请示：“要告知张老太吗？”

司真放遥

乔赫翻阅着资料，面沉如。

但她现在“金贵”得很，陆壹对她那叫一个小心谨慎，店员大约也都被偷偷提过，除了单，别的什么都不让她。

毕业手续六月份的时候已经办妥，和同伴同学吃过散伙饭，便各奔东西了。大队离校的时候，司真一起把自己剩余的行李收拾打包，全搬到了别墅。

老太太已经确诊为老年急白血病，目前正在化疗，脱发、疼痛和失眠的折磨几乎将一个势的人摧垮。

老太太还是那个老太太，因为脱发而显得苍老憔悴，骂起人来气势丝毫不减。

“还没有。”徐然，“您先安心治病。”

“我们长宏有消息了吗？”老太太看着他，里是死灰复燃的光亮。

老太太里的光就灭了，转到一边，有气无力地呻.：“你们莫不是诓我老婆……昨儿晚上还梦见我们长宏回来了，说饿了，想吃我的饭呢。个王八羔，饿死活该，家也不知回……”

老太太忘记自家的房已经被扒了，徐然也没提。

她去参加了面试，被录用，但是回来跟乔赫商量的时候被否决了。他也退让一步，同意她继续去陆壹店里兼职。

也没劲的，司真便脆不再去了，在家里接一些翻译的工作。

午徐然去医院探望，老太太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见了他竟然像小孩似的哭起来：“我再也不想化疗了，疼死我了！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我要回家，再留在这里老命都要被你们折腾没了。”

徐然在自家老板上看到一人味，还欣的。

灾中丧生。

一期化疗结束后，老太太闹着说医院阴气重，非要院。乔赫让人给安排了临时的住，请了看护照看，各种昂贵的营养品不间断送过去。

傍晚打开电视时，发现没图像，陈姨手走过来：“电视好像坏了，维修工人还没过来，您要是无聊，看电影吧。”

别墅的电视忽然坏了。

没人预料到，再次见到那位被病痛折磨到失去神的张老太，是在电视上，面对着记者采访的话筒，铿锵有力地控诉着乔氏“欺压”老百姓的恶行。

……

乔赫合上文件，随手丢到桌上。沉片刻，：“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