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们和锡德家族的领人达成了什麽秘密协议？他为你杀光所有在这个房间以外的人，而你会给他多少酬劳。我说不清，等你的对手都死了，你或者你们就是唯一的继承者，报酬是戈登家族财产的多少？”艾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打开窗，确定面没有狗，他忽然回对赫尔曼微笑，“要是你没有找他们，只找了我，现在会好过得多，我可以以每个一百元的价格替你杀人，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价飞涨，今时不同往日。”

这场好戏接近尾声，如果时

“赫尔曼先生，你可以算是个珠宝商人，虽然行商的手段与法律背而驰，可毕竟是这一行的专家。你不该用珠宝来当幌。”

去。

他从地上捡起手枪和匕首，玛娜的脯不断起伏，但什麽话也没有说。艾在思索她刚才说“去”是什麽意思，玛娜是不会像个发狂的女人一样胡言乱语的。

艾检查了一枪里的弹，但他暗中也在观察赫尔曼和玛娜的反应。他觉得自己说得大多都不错，也许细节上会有小，但不影响整效果。

他忽然又想起什麽，回到赫尔曼边，弯腰对著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赫尔曼的脸顷刻间变得苍白难看。艾接著说：“再见。”他从窗了去，落地时仍然听到很多枪声。

赫尔曼说：“红的。”

赫尔曼看了一玛娜，两人沈默不语，对於艾的话，他们都没有否认。艾手中的钳仍然对准定时炸弹上的细线，他的心并不紧张，因为最紧张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开不了，伪造遗嘱一切顺利。为此赫尔曼又再次雇佣了锡德家族的杀手，不，也许不能说再次雇佣，而是不得不继续雇佣。”

“你是怎麽知的？”如果这个素不相识的杀手轻松地看穿了他们的全盘计划，那麽是否意味著别人也能轻易看穿，那些人是不是正在暗中嘲笑他的愚蠢，嘲笑他们不光彩的恋。

艾毫不犹豫地剪去，什麽事也没有发生，只有计时停止了，看来同归於尽也并不是什麽象的事。艾说只要真相，如今真相大白，他不会去当正义使者。

外面的走廊里开始传来枪声，艾问：“应该剪哪一线？”

艾说：“那批遗失的珠宝是你给锡德家族的雇佣金，一开始就不能算遗失，你在家族的生意上动手脚，造成遗失的假象，以此来支付锡德家族的额酬金。虽然这麽会使你在家族中的声誉一落千丈，甚至遭到怀疑是否有能力继承家族事业，但是你的竞争对手并不知你已经退了角逐，现在所的一切只是为了能够使戈登夫人得到家产。她得到了一切，你得到了她，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好事。可是没想到这笔钱并没有到锡德家族的人手里，反而真的失踪了。誓约之红在我这，中介人为什麽会有这批珠宝中的一件。你到事又了意外，而且是你不能控制的意外。你胁迫我去完成一个你无法完成的任务，可事仍然不在你的控制之中，这个房间是禁闭室，你被关在这里，杀手家族也有规则，要是你不付钱，你就得付代价。”

他从窗了去，落地时仍然听到很多枪声。

现在已经不能去了，外面是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