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想了想，只好一句：“他是不一样的。”

我沉了气，想了想，终究和他讲来龙去脉。

“但看你得偿所愿，我还是激动啊，程景诚，想不到你终于能对他说喜。”

讲得他，我当然知是问谁——除夕当日，我接完赵宽宜电话，就忐忐忑忑，正好初二邱亦森打来，忍不住和他说了一通，觉才舒坦。

“怎么不说话？”

“哪里有。”

邱亦森却完全没把我的话听去，音量再扬几分：“你说真的？”

邱亦森瞇起，果然一语中的：“有问题，你和他发生什么事？”

此桩过程弯弯绕绕，再想起，我中惘惘，不知从何诉说。邱亦森已往我看，眉轻挑。

十八

我微微困窘，才呵一声，“得了吧，你心中从不这么想。”

大约我脸不好，邱亦森默了一，叹气，伸手拍我的肩。

“没什么，没如何。”我，忙要走。

我勉一笑，睇他，“你怎么知一定是我和他说喜？”

邱亦森一步拉住我。

“哎，你跟我装傻啊？”

我扯了嘴角，到尴尬爬满了脸。我看了看左右，幸好无人，但仍对他说：“你小声。”

听完，邱亦森安静很久，才发表一句不知算不算想的话：“酒果然误事。”看我一问：“那你们展到哪里了？”

邱亦森好似受不了，白我一，“去酒吧十分钟都能发生什么了。”又说：“何况对你，我还不了解？”

“哦——”邱亦森一瞪大了，“什么？”

我未言语。我无从反驳，真正的，打从心里。

我否认，不知是否错觉，声音听在耳里有一些巴巴。但对，我从来在邱亦森面前不隐瞒，难怪他要猜疑。

我默然，了。

邱亦森耸耸肩。

邱亦森再拉住我，笑得兴致昂然，“哪有什么赶的——你快说！”

我叹气：“先生，我们在一起还没超过两星期。”

那双探量的目光让我窘迫。

倒没想邱亦森心思挂住了。

邱亦森不看好我和赵宽宜，我隐约有明白，他鼓励，全因和我交深不忍破，如今，他揭穿了那已然的事实，又听耳朵，着实要再消沉。

我沉默，不由就顾左右而言他，一面要走：“你不是赶时间？”

我站立不安，两手放在袋，低声：“也没什么事，只不过——”顿了一，看他一，坦白：“我跟他，算在一起了吧。”

七多钟的时候，我人已在机场境大厅。赵宽宜所乘的班机才降落，等他关要

邱亦森沉默，开即和我正经了：“好吧——对，我必须承认，我从没有觉得你们能在一起，我一直想，你们本不合适啊，你和他的丝毫不对等。”

“哦，天啊，谢上帝！”邱亦森气夸张，彷佛就要痛哭淋涕，“实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