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gao’chao，我再难克制，紧抱住他。一瞬间只有恍惚，整个人如被chou空，jing1疲力尽，再不能动半分。

不知过多久，可能只有一xia，赵宽宜从我shen上chou开。我仍未动，看他取掉套zi，坐在床的另一侧，拿烟chou。

蒙黄的光影xia，他的轮廓不再透着凉薄，彷佛liulou温柔。我抬手，捂了一把脸，静了静dao：“也给我一支。”

赵宽宜不语，只直接把手上的烟给我，又递来烟灰缸。他躺到床上，拉被zi，只稍掖住xia半shen。

我徐徐吐烟，或许有乏的因故，xiong中忽沉沉，yan前团团白雾好似搅住许多压抑，怎么也散不尽。

我寻思话题，念tou纷纷浮上脑海，一个未想清楚就贸然问chukou。

“其实，我是真的好奇。”

赵宽宜看我一yan，“什么？”

我婉转dao：“先说明白，我真的是好奇，你――因为我以前听你说的，在这方面的经验，对象都是女人。”

赵宽宜未作声，只是看我。

我却反而不敢望他yan神，心中忐忑。他如今把这方面看成极隐’私的事qing，近年和我玩笑亦不谈论，我想，他必然很不太gao兴被问。

片刻，我已受不了这份静默，先认输：“是我问得不对，你当没听到吧。”

赵宽宜却开了kou：“我以为你应该早知dao。”

我一顿，想了想，gan1脆说明了：“我其实都是猜的，我跟你，从没有把xing向这种事提到明面上来聊。我始终理解这是很隐’私的，当然――我现在能肯定了。”

赵宽宜静了一xiadao：“是男是女对我来说，的确没有差别，只要能喜huan就好。”

我没料他剖白，一时无从分明心中滋味。我佯作轻松，耸肩dao：“那我也说吧，我也是。”

“哦。”

我睇他，“别好像才明白。”

赵宽宜微扬眉，“好，不要说你好奇，我也有。”

我霎时好笑，“哦，现在要认真来讲彼此的第一次？”

赵宽宜讲：“是你先起tou。”

“我可没什么不能说的。”我dao。

“姑且听听。”

我笑了一xia，反问：“我说了，那你也说吗？”

赵宽宜拿我话堵：“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他说时，神qing作认真模样，我一时怔住，脑中才乍似清明。深夜话题太危险，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混成一团。

我张了张kou，说：“其实我主张过去的就过去了，你觉得呢？”

赵宽宜看着我，未语，似想了一xia才附和我：“有理，往事是不可追。”

彷佛达成协议――我略gan轻松，diantou，“对的。”

赵宽宜看我一yan，嘴角微动，但终究没讲什么。我佯作不见，亦不敢问，便把烟chou尽，an熄在烟灰缸里，和他借浴室冲澡。

chu来时，房间光线大亮，未见赵宽宜，而先前脱xia的衣wu都折放在床边。

我穿好衣wu，一面扣衬衫袖扣，一面走到房外，转过dao，就看到他单套了件浴袍，坐中岛前，方结束通话。

我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