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通后,一连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祁杉叹了气,正要挂断,那边忽然有了动静。
里一团糟,实在想不来了。他拿起手机,本想给祁栩打电话,但想起她的
状况,现在肯定睡着了,不能再打扰她。翻着手机通讯录,他最后决定问问钟菡,虽然不知
能不能联系上。
贾骞不再说话。
青玉顺从地被她抱怀里,还乖乖叫了声
。
果然严扬皱了眉,“是啊,二十岁就没了。”
“童童……”钟菡语气里带着哭腔,祁杉听到的一瞬间,脑里忽然成了一片空白。
没没脑的话听得祁杉一
雾
,但只要不是为祁栩哭的就好。“好好,你说得对,除了青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附和了钟菡几句,连番的紧张和刺激使得他脑
反应迟钝,没注意到连自己都骂
去了。“钟菡,有件事要问你,很急。”
祁杉和贾骞对视一,忽然真诚地开
,“严扬,昨天我想过了,是不是我问起你哥哥的事,害你想到伤心事了?很抱歉,在你生日的时候提起这种事。”
“呀!宝贝儿,你来玩的吗?”严扬见到青玉就扑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祁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钟菡……你哭什么?我……”
“童童,你怎么不说话?”钟菡又问了一句。
“失恋了哭一哭不行啊?”他还没问完,钟菡就炸了,“童童,除了青玉,全天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以后一定不要找别人!”
“青玉是可以读取别人的记忆是吗?”祁杉问她。
“他去世的时候,很年轻吧?”祁杉又问。
祁杉挂了电话,抬却见贾骞神
不对,“你想说什么?骞
。”
第二天中午,贾骞和严扬从图书馆来,准备去吃午饭,在图书馆前面的草坪遇见了祁杉和青玉。
听他忽然提起哥哥,严扬愣了愣,然后笑着:“没什么,哥哥已经去世好几年了。昨天跟你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病了,没治好。”严扬脸上的表已经有些难以支撑,她不希望祁杉再问
这句话问得有些逾越了,但祁杉要确保严扬现在心里想到他需要的记忆,青玉才能顺利读心。
贾骞犹豫地开,“不能算了吗?”
“我想让他帮忙读心的话,该怎么?”
“嗯,”钟菡应了一声,“他确实会读心,但不是所有记忆都可以,必须是一个人脑里正在想的事。你问这个是想
什么?”
那边钟菡大概哭得很凶,祁杉听见了她鼻涕的声音,“你问吧。”
“是生病还是意外?”
“好,我知了,谢谢你了。”
“他现在还小了,自己不太好控制,需要你对他提要求他才会
。”钟菡告诉他,“首先你得让读心的对象思考那个你想知
的问题,并且告诉青玉你要知
那个人在想什么,不
意外的话,青玉能
到的。”
祁杉忽然有生气,但想到贾骞这么说的原因,忽然又不气了,“你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是严扬,死的是她哥哥,她会不想帮他抓到凶手吗?再从严和的角度考虑一
,他被人害死,成了孤魂野鬼,害他的人却很有可能还好好的,这凭什么?”
严扬都觉有
受
若惊了,“你今天好乖啊!
请你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