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能的解释就是,严和不是她亲生的,而严和之所以不报仇,是因为他不知是严妈害死了他。”祁杉边走边
。
“什么啊?给你激动成这样?”贾骞惊魂甫定,实在想不到他能有什么样的大发现。
“骞,刚刚我想通了一件事!”
“你的意思是……那天被青玉读心的人,不止严扬一个?”贾骞说,“那另一个人是……严和?”
祁妈挨了教训,又瞪了祁杉一。祁杉现在却也顾不上了,他拉着贾骞就回了房间里。
见他说走就走,贾骞连忙一把拉住他,“现在去找严和能问什么?就算问到了能有什么结果?你是还想着要帮他把凶手送监狱吗?那可是……”
“我说您少种,又吃不完。”
“可是,”贾骞又想到了和昨天同样的问题,“如果是他听见的,为什么最后还是被害了?”
“刚刚遇到严家人的时候,严和没在车上。”祁杉在家里屁都还没坐
,又要
去,“他肯定在严家,趁现在其他人不在,我们去看看。”
贾骞对祁杉的说法很不解,“再说,如果是她害的,严和死后在那个家里呆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报仇?”
祁杉,“如果我们的推测没有错,另一个男人就是严和的主治医生的话,那么最有可能听到那段话的人,就是严和。”
“这恐怕就只能去问严和了。”祁杉脸上的表有
凝重,如果严和知
他的主治医师要害他,为什么没有阻止?还有,他到底知不知
买通医生的人是严妈妈?如果知
,那他这些年留在严家,留在严昀
边,是为什么?恐怕不是他们之前猜测的放不
家人吧。
“吵吵什么!”祁妈回瞪了他一
,那边窦姥爷躲过了祁杉的大呼小叫,却没躲过他家二丫
的,连番拍着
,“你才是吵吵什么呢?你爹这把心肝儿都给你吓得直颤。”
祁杉理了理自己的思路,更加肯定了几分,“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我跟你说我听到的声音是一男一女,女的买通男的,要害严和?”
“爸,今年又种白菜了?”
“我知了!”祁妈正和窦姥爷聊着,祁杉突然大叫了一声,唬得其他人一个激灵。尤其是被他抱在怀里的青玉,小
猛的一抖,一脸蒙圈地睁大了
睛。
贾骞。
“送去卖不费劲啊?当心您那老腰。”
快步走回家里,刚客厅,就看见祁妈在打电话。她看见两人
来,比了个噤声的姿势。
据之前听到的严妈妈当时说的话来推测,如果电话另一
的严和听到的是那个医生完整的通话过程,那么至少,他也该知
别人谋杀他是为了他的心脏,所以他会不会猜到是严妈妈要对他
手,用他的心脏救严昀?
“是是是,我知您
壮……对对,没老没老……”
“所以我以为那是两个人的对话被严扬听见了。但是刚刚我从严扬那里听到的声音显然不是。”祁杉有激动,“这次我听到的
容比上次要长很多,也包括上次听见的严扬妈妈的那段话。但我一直觉得有
不对,刚刚听见我妈打电话才想明白,严扬听到的不是两个人的对话,而是听到了她妈妈在打电话。”
“贾骞,”祁杉看着贾骞,正,“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