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天都chu门旅游去了吗?掐着今天过来找我。”
“当然,我可不想再被当场抓包。”祁杉环视一周,在严家前面的草坪边上发现一条长椅,“去那边坐吧。”
一人一鬼在长椅上坐xia,祁杉的脖zi还在酸疼,忍不住伸手an摩。严和左右看看,像刚刚发现似的问他:“青玉没来吗?”
“啊,没来,去辅导班了。”祁杉dao。严和听完不禁皱起眉tou:“你把一个两岁的小孩zi送去辅导班?太凶残了吧!他这个年纪能学什么?”
“不是,谁说他两岁……”话说一半,祁杉才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跟他提过青玉的事,“青玉qing况比较特殊,他一个月就能长一岁,现在六岁了,我可没nue待他。”
严和闻言惊讶地看向他:“我有dian好奇,青玉是你从哪遇到的宝贝?我变成鬼五年多了,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他那么qiang的。而且明明有那么qiang劲的力量,也能同活人一样在阳世间生存,却还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zi似的,很奇怪。”
“这个……”祁杉组织了一xia语言,“他算是祖传的宝贝吧,祁家祖训里说的守护者就是他。”说着,祁杉发现严和一脸懵懂的表qing,不禁有dian疑惑,“你不知dao?”
“我应该知dao什么?”严和问他。
“祁家的祖训啊,你什么都不知dao?大堂哥没跟你说过?”这xia轮到祁杉吃惊了。大堂哥作为跟祁家本家血缘关系较近的支脉,怎么会连祖训都没跟自己媳妇儿说过?
然而严和对他摇了摇tou,“他确实没说过。”又问:“是很重要的事吗?”
祁杉有dian尴尬,连忙摇tou,“没有,说重要也不是很重要,没说过也很正常。”话是这么说,可刚刚的疑惑却留在了祁杉心里。
话题既然扯到了祁杭,祁杉也就顺理成章地把话tou引向了今天来的目的,“我那天想起来,我第一次见你应该是在我家小区门kou,那时候你就坐在我哥车里,是不是?”
严和diantou,“你的记xing不错。”
“你经常跟着我哥吗?”祁杉又问。
“也没有,”严和摇tou,“我刚死那会儿确实跟了他一段时间,后来发现了一件事,我就不怎么跟着他了,只是偶尔去看看他。”
“什么事?”祁杉过盛的求知yu又冒了chu来。
严和一笑,有dian不太自在地回答他:“我发现他喜huan我。”
“……啊?”祁杉被这条信息震撼住了,“你们不都结婚了吗?他不喜huan你你们怎么结的婚?”说着又觉得哪里不对,“不是,你等等,国nei没有同xing婚姻法,你们chu国结的?”
“嗯。我十八岁的时候查chu脑bu恶xingzhong瘤,为了治病去了国外。那时我要求他跟我一起去,顺便把婚结了。”严和自然地dao。
祁杉却还沉浸在他之前的那句话里回不过味儿来,“婚都结了,那你刚刚说的死后才发现他喜huan你是什么意思?”
“直到我死那会儿,我都以为他不喜huan我来着。”
“为什么!”
严和被他这么一问,比刚才还不自在,“结婚两年他都没跟我zuo过,换zuo是你,你会觉得他喜huan你吗?”
这个问题,凭良心说,祁杉还真是会觉得他不喜huan。“也就是说从你们结婚到你去世,你都觉得他对你没ganqing?为什么?总要有个理由吧。”看着严和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