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杉想，真相如何，大概要等超度严和的那天才能见分晓。

“少了什么？”祁杉问他。

至于原因，恐怕是不想引起祁杉的怀疑。只是他没想到，姥爷早就从太姥爷那里知了这套书的大致容，也就发现了这套书的缺失。

上午去大堂哥家的时候堂伯母提起了，大堂哥今天很忙。”

祁杉连连。“哎对了，我爸呢？”

姥爷要是还有胡，这会儿一定是被起来的。“过了个年还长本事了你！臭小！”他笑骂了句，收起深莫测的架，开:“你太姥爷说过，里有一篇，讲的是如何将已死之人的魂灵留在人间，阻止他去往轮回。”

姥爷不太确定地摇摇:“也不一定。毕竟阻止死者轮回是不厚的事，有失人。说不准，当初这书被拿去复印之前，就有人把那一篇给略去了呢。为的就是不想让更多人看到这个阴损的法。”

姥爷摆着桌上那几本书，“这书刚拿来我就大致翻过一遍，你太姥爷提过的那些，其他的都有，唯独这一篇漏了。”

“这样啊，那你明天记得帮我问。”

正要去叫青玉起床的祁妈闻言停脚步，回过来:“被你三堂伯拉去喝酒了。”

窦姥爷听他这么一问，意识摸了一把巴，想着要捻须一笑，个深莫测的模样来。只可惜，手指碰到巴才想起来，留了小半年的胡年前就被师傅悄摸地给他剃了。嗨，师傅怎么就老跟他这胡过不去呢？

姥爷眯起了，缄不言，端的是十足的深莫测。这是窦姥爷早年神棍生意攒来的习惯，这么一个架摆来，价钱才能叫得漂亮。

祁杉听得心里打了个激灵。“您的意思是，复印这套书的人，故意把那一篇给漏了？”

话是这么说，但祁杉的想法却和姥爷不同。毕竟姥爷不知祁杭和严和的事，他的思维方向必定会和祁杉有所。比起姥爷的推断，祁杉更偏向于是祁杭在复印的时候故意漏掉了那一篇。

“姥爷，有个事请您帮忙……”

祁杉表示知了，顺手拿起桌上的书。他随意翻了两页，讲的尽是些违反自然规律的东西，实在看不太懂，又给放了。“对了姥爷，您还没告诉我呢，既然没有撕过的痕迹，您又怎么知它缺页的？”

没了胡，不好再大能人的架，姥爷只能将就着咳了一声清清嗓，这才说:“这套，我小时候听你太姥爷提起过。当年他说是在一位故人那里看的，现在看来，应该就是他曾经住在南塘镇时，在祁家老宅里看的。跟我说起的时候，他早就不在南塘镇了，所以我也没看过这书，不过你太姥爷大跟我说过这书里的东西。但今天我翻这书，却比你太姥爷说的少了一分。”

元宵节一过，新一年的忙碌算是正式开始了。新年的第十六天，就是祁杉和严和约好，送他走的日。时隔多年，姥爷重旧业，特意提前回了趟老家，把早就压在箱底

……

但姥爷生意这一套放在祁杉上，难免就有了失灵的时候。祁杉从果盘里摸了个橘，一边剥一边说:“您不想说就算了。不过您要是不说清楚，明儿个我在大堂哥那里恐怕也问不清楚，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