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跟你说过吧,那天我问他的事?”
祁杉diantou:“阴阳yan的事吗?”
“我找过许多传言里的gao人,查过很多方法,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没什么结果。所有人都告诉我,这玩意讲究机缘,而我没有这个机缘。”自嘲地一笑之后,祁杭又dao:“留xia他是个错误。我想跟他解释清楚一切,想每天都能看到他,能跟他说话,可是我gen本不可能拥有这个能力。”
“其实现在想想,我留xia他又能怎么样呢?”这句话说得像是他的自言自语。
祁杉对于如何安wei一个为qing所困的大老爷们毫无概念,显然自言自语的祁杭暂时也听不jin别人的安wei。实在不知dao该gan1什么的祁杉只好拿起筷zi帮青玉夹菜。最后一桌zi菜都被青玉扫dang得差不多的时候,祁杭终于再次开kou:
“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暂时还不清楚,到时候再跟你说吧。”
严和有时心血来chao,会去看一看祁杭。虽然这种想法在这几年里变得越来越少,但他实在无聊的时候,看看祁杭在zuo什么就成了一个不错的选择。
今天他到祁杭家门kou的时候正赶上他chu门,很随意的打扮不像是要去公司。严和如往常一样坐在了后座靠窗的位置,多数时间看着窗外,少数时间看看祁杭。
祁杭一路上都没什么表qing,天生有些上翘的唇角没能翘得起来,似乎心qing不怎么mei好,严和觉得有dian闷得慌。
车停在一家火锅店旁边的停车场,严和生前ai吃火锅,但死后却不乐意jin去了。一来jin去了也吃不到,他不想给自己找罪受。二来,这种季节里火锅店人气太旺,阳气重,他不喜huan。
严和在祁杭车里等了两个多小时,等得不耐烦想走的时候,祁杭终于chu来了。他shen上带chu来的火锅香气ting好闻的,严和又不想走了。
一顿火锅并没有给祁杭带来一个好些的心qing,严和这样xia了结论。
祁杭坐在车里好一会儿了,却迟迟没有发动车zi,他的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似乎在走神。严和换到了他shen边的副驾驶上,侧着shenzi端详他的表qing。
悲伤,迷茫。
这样的表qingchu现在祁杭脸上的几率微乎其微,至少严和活着的时候是没见过的。因为这个罕见的表qing,严和在副驾驶上多坐了好一会儿。
祁杭走神了好半天,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往副驾驶上看了一yan,也不知dao自己为什么要看这一yan。
他刚刚在想自己自言自语的那个问题。留xia严和又能怎么样呢?有很多事不是解释清楚了大家就能一起放xia,又有很多过错不是dao过歉了就能得到原谅。那时候他还年轻,过于理想化的脑袋忽视了这一dian,如今又长了几岁,好像忽然懂了。
祁杉带着青玉刚回到家,青玉就拉着他的手要往房间里走。祁杉懵bi1了几秒,忽然想起来chu门前他对青玉的叮嘱。那会儿他怕今天见面问不chu什么结果,为了以防万一,特意嘱咐青玉吃饭的时候坐到祁杭shen边去,趁其不备搞dian信息chu来。
不过chu乎预料的是,祁杭今天异常的pei合态度使得祁杉的这个安排有dian多余。
“哥哥,快来!”祁杉被青玉拉回房间,顺势夹着青玉的腋xia把他提到了床上,半蹲着对他dao:“青玉,哥哥想知dao的事已经知dao了,不用看了,辛苦你了。”说着摸了摸青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