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青玉，“我就是在笑个屁。”

“啊？”祁杉懵了。

“你们

“就不能是你自己太急了扯的？”他说祁杉不讲理，祁杉还真就不讲理了。

“卧槽！”祁杉惊悚了，把盒往姥爷手里一，转就跑了卫生间。

“姥爷你别瞎说！”

他这么一说，祁杉心自动回忆起来，昨天他的手摸过的东西……鬼屋的床铺、他自己的被、青玉的衣服、青玉的脖锁骨前后背，还有……他带着青玉的手摸了自己的……

“是吗？”青玉，他看向祁杉，“那我倒是要谢我哥当年一心向学了。”

祁杉哼了声，置之不理。

“是昨天妈妈看见我们……了。”中间两个字说得模糊不清，也许是他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描述，“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小姑娘？”

“不是叫你俩看家吗？一会儿看不住就跑来玩，你们这两个吃白饭的！”姥爷的声音伴随着狗叫穿墙院，随即人也在大黑小黑的簇拥了院门。他手里提了个大的盒，小餐馆送餐时用的那种，冲俩人招呼：“去洗洗手，吃饭了。”

少我现在还不想睡你。”说完，祁杉顿时老脸一红。

青玉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你刚刚还说会认的，才这么会儿就打算不认账了？”

祁杉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脸变得更红，这回是气的，“你等着，有朝一日落到我手里试试！”

等祁杉洗漱完毕，青玉和姥爷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盒也不见了。见他四张望，姥爷忍不住打趣：“今天饭馆那边生意忙，外送的人手不够我才自己提回来的，刚刚人家来取回去了，不用你送。你也是，怕什么？这都几年了，人家小姑娘早就有对象了，谁还成天惦记着你？搞得你多吃香似的！嘁！”

本来还有气的祁杉闻见饭菜的香味，肚里当即十分合地“咕噜”一声。他从竹椅里起，迎面接过姥爷手里的盒，“姥爷，你怎么自己提回来了？待会儿有人来收不？”说着一手掀开盖，了块鸡肉填嘴里。

姥爷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手都不洗就吃，你那手从昨天到现在就没洗过，也不知都摸过些什么东西。”

“不讲理，明明是你用的。”青玉纠正他，“我的扣都被你扯掉了，昨天妈都看到了。”

青玉自知逗得差不多了，再闹去怕是要挨揍，终于收起戏谑的神，“其实我刚才问的不是你以为的那个。”

青玉自然知他想到了什么，看他匆匆忙忙的背影，笑得十分意味深长。

青玉和祁杉同时开，话音撞到了一块儿。姥爷一酒一菜，吃得乐呵呵的。“唑”的一声，他放小酒盅，以一副“来听姥爷讲故事”的神对着青玉：“小餐馆家的闺女，早两年那可是我们家杉儿的追求者。小姑娘长得灵，又嘴甜会说话，要不是我们杉儿那会儿一心向学，今天说不定就没你的事了哈哈哈哈哈――”

青玉嗤的笑声来，直把祁杉笑得几乎无地自容。好一阵之后，青玉还不知收敛，兀自笑个没完，祁杉怒了：“你笑个屁！”

“……”仿佛被人摆了一的祁杉很不，他恶声恶气地说：“怎么办？就说你勾引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