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对自己放了戒备，祁杉退后几步了床，从柜里翻青玉的衣服。就算心智了问题，像个孩似的，但衣服还是要穿的。

瞧着那张带着委屈神的脸，罪恶油然而生。祁杉抬手把青玉的泪掉，温声哄他：“别怕，不哭了……”说着，他轻轻地亲了青玉的脸颊一，“真乖。”显然他把当初用来对付小青玉的那一套又用在了这个不知怎么回事的青玉上。

到底穿还是不穿？祁杉正在犹豫的当，被冷落的青玉却自动自发地向他挪了过来。掩盖在腰间的被又是一，看就要

青玉好像都没在他面前哭过，倒是他曾经在青玉跟前泪掉得稀里哗啦，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但这会儿也不是观赏青玉梨花带雨的好时机，祁杉忽略掉脑袋里的那些怪念，快速地凑到青玉跟前，不顾后者的大声叫嚷，连人带被把他抱了怀里。

“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乖一……”他轻轻拍着青玉的背，低声哄着，“青玉乖一，别怕……”

看着青玉一脸害怕的神，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直到紧紧地贴到了墙上。原本盖在他上的被也了来，勉只盖到了腰。

然而青玉看着他手里的，完全没有要合的意思。祁杉拎着青玉的，脸上有尴尬，帮男朋友穿什么的，为什么觉有猥琐的味？

起初，青玉喊叫着想用双手推开他，但被他牢牢抱着，推了很久都没能成功。耳边祁杉的声音很轻柔，仿佛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渐渐的，青玉放弃了挣扎，叫喊声也弱了来，最后终于安静地任祁杉抱着。

。几秒钟后，青玉的睛缓缓睁开，一眨不眨地看向前方，显得有些茫然。

“醒了？”祁杉弯腰，凑到青玉跟前。

仿佛被他的话吓到，青玉猛然向后一躲，嘴唇张了张，冲祁杉发一声无意义的喊叫。就像是孩童面对危险的东西时会的本能反应。他的喊叫，也仿佛是想要吓退自己前可能是危险的祁杉。

站了半晌，祁杉恍然间把心一横，踢掉了鞋爬上床。青玉被他的动作吓得瞪大了睛，厉荏地冲他又叫了两声。看着祁杉慢慢近，青玉退无可退，缩手缩脚地贴着墙，眉紧皱。

祁杉心里一凉，有了某种让人想骂娘的猜想。为了印证这个猜想，他再次试探着靠近青玉，向他伸手，“你怎么了？过来。”

受到他的顺服，祁杉松了气。他隔着青玉的长发摸摸他的背，松开紧抱着的手。就算他没有恶趣味地想把青玉哭，但青玉的脸颊上还是挂了两行泪。

看他那表，祁杉毫不怀疑一秒他就能哭来。

被他一亲，青玉当即愣了愣，一脸傻不愣登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神中忽然有了光芒，不再像之前那么防备和胆怯。

听到他的声音，青玉转看向他，神迷茫、困惑，甚至还有些防备和胆怯。祁杉被他看懵了，“你怎么了？”

他的反应让祁杉心凉了大半截。祁杉站在床前，青玉防备地注视着他，生怕他会突然扑过来似的。

要不不穿了吧？可是……祁杉想起在浴缸里看到的某样东西，还是记忆里的模样。那个尺寸不穿的话会很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