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上网查过，”青玉一本正经地说，“现代有种用品可以防止我的东西留在你的里，好像是叫安全……”最后一个字还没，祁杉又甩了一个枕过来，“你把那个套字给我憋回去！我看你他妈是不想活了！”

“本来就不生气。”祁杉把他搂怀里，用力了两把，“还是这个样顺，今天就别变回去了。”

“把门带上！”祁杉在他后喊。

汤已经到了祁杉手里。

青玉抬手接住朝自己面门袭来的枕，叹息：“哥，你的思想能不能正派一些？我是在很认真地跟你商讨这件事。”

“咳咳……咳咳……”喝得太急，最后一汤呛在嗓里，祁杉急促地咳了一阵，睛有湿。“咳……咳以后……如果再有这种况，你就告诉我吧。”

轻轻的“嘭”的一声，房门紧闭上，房间里再次暗了来。祁杉侧躺在床上，很快气就消了，心里渐渐平静来，但也睡不着了。

“你想？你怎么想的？难保哪天你又风了，我可打不过你。”祁杉不信任地看向他。

见他笑了，青玉立刻迈着小短噔噔噔跑来，手脚并用地爬上床。祁杉看着他那卖力的样，也横不起来了，掀开被的一角让他钻了来。

祁杉把他的发拨开，答非所问：“你的心疼不疼？”

“放屁！”祁杉怒喝一声，“你脑不清醒的时候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套个鬼！你还是我？我有机会给你套吗？混玩意儿，！！”他指着大门，“有他妈多远，他妈多远。”

“好。”青玉一应，本着孩烈的好奇心，又问：“你为什么不生气了？”

“因为你没有错。”祁杉抚摸着他的发，“我本来就不该骂你，我是在气我自己。”

好半晌过去，门外都没有任何动静。青玉从来就很听他的话，这回让他也的确得悄无声息。祁杉望向门，神直勾勾的，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青玉闻言抬起，发落在睛上，刺得他眨了眨，显得有俏，“哥哥也没有错，为什么要生气？”

青玉看他实在气得不轻，深知这次惨痛的经历给他带来了多大的阴影，他没再多说，带着碗了房间。

仿佛应到他的意念，门把手忽然转动了一，房门随之打开。祁杉的视线一直望着那扇门，却在开门之后扑了个空。他把视线向移了移，当即笑声来，“你怎么又变小了？”

第二次了，就算他没有亲见过青玉刺穿自己的心取血的场景，但他却能想象得到。他的脾气没那么差，刚刚冲青玉发火只是在掩饰，掩饰他对自己无能的不满。

吃了那碗所谓“鸭血粉丝汤”之后，他连骂人都变得有劲多了。

睛一闭，祁杉行把意识放空，让自己不去想手里端的这碗汤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用筷随便扒拉了几，嚼都不嚼，全囫囵咽了去。

“不疼。”青玉摇摇，“一觉都没有，一

“哥哥，你不生气了吗？”青玉小心翼翼地问，双手意识抓着祁杉敞开的衬衫领，有些讨好和亲近的意味。

青玉一怔，接过碗放到一边，：“好，不过……”他说，“我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