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够到吗？

洛基明白这一。

威胁？

詹姆不知，但是詹姆心中却并没有怀疑，他总是相信洛基是能够到的。

虽然洛基是在笑着，但是詹姆不觉得洛基此时的表能算得上温柔和善。

――这波不亏，赚了。

詹姆的上有许多被给予的小标签：喵喵，奥利奥，救世主的儿，霍格沃兹的优等生，法世界的小巫师，离家走的浪少年……

当然不可能奏效的。

然而詹姆的心里还是有一种隐秘的愉悦，就像是整个宇宙都不知洛基在哪里，但是他依旧能够成为第一个找到洛基的人。因为，洛基想要他找到他。

这些标签会在时间的逝中全都被人遗忘，而詹姆――只会成为属于洛基的詹姆而已。

詹姆清楚地知，这两个选择，洛基都是绝对不可能选择的。

他终于明白了洛基心所想，洛基想要给予他等同于阿斯加德的神一样漫长的寿命。

“我不知。”詹姆心中如此明了，但还是中说着不知摇了摇，“你来告诉我。”

如若詹姆选择了和洛基在一起，那就意味着未来久远的几千年甚至更加漫长的时间里，所有人都会一个接着一个离开詹姆，而詹姆永远都无法再从洛基的边离开。

――洛基竟然没有找我算账哎。

詹姆觉到心乍然而起一种茫然的觉。

注视着洛基的詹姆这个时候，却不由得神思突然游离到了新的地方。

更要重要的一是――

洛基的手从詹姆的颈脖移开，他的手肘撑着椅杆，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抵着自己的额角。洛基的绿眸定定注视着

洛基并没有什么真正值得让他顾虑的，没错，需要顾虑的人是詹姆。洛基可以给予詹姆以对于人类而言近乎于永恒的生命，但是这也代表着在不久的未来，詹姆亲密的家人和朋友们都会一个一个死去，只剩詹姆一个人以年轻的面容怅然地见证这个世界的变迁，在时光的洪中停驻不前。

“这是你的决定，还是你正在给我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詹姆觉得咙有些发涩。

“你觉得真正需要顾虑的人是我吗？”洛基冷哼一声笑了，他的碧眸深有异样的墨绿在光透显得更加重，他的指尖轻轻划过詹姆柔的发梢，藏着几分不为人知的亲昵，“现在你已经都知了，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那么你的生命就应该由我来掌控。”

“你在考虑什么？”洛基的嘴角是嘲讽不屑的笑意，“老死？你觉得我会给你这样的权利？”

这个威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詹姆要从洛基的中听到他给的回应。

詹姆这样死赖脸兼施的直球对于洛基而言还是适用的,至少詹姆颈脖紧掐得疼痛的力稍微松懈了一些。詹姆撑起向后退了一些，这让他终于看清洛基的脸，男人那双丽的幽绿的瞳依旧是让人无法看清的思绪。

――我刚才是不是吻洛基了？

“詹姆，你觉得你对我的威胁奏效吗？”洛基此时勾唇发问。

詹姆要接受永恒的代价，就是要承受必然的失去。

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期望能够得到永恒。

詹姆的瞳仁颤得缩紧，他在此刻心到了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