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恼羞成怒，伸手堵住他的嘴。

纪易打趣：“每次上都这么说，好像一主意都没有，但是被一把的话，还是可以决定的。这种拿不定主意的病就应该丢在野外历练的，偏偏沈得川喜家养。”

“我看看。”

“十五年前的实验是钟宏发起的，应该也想过让异能者回归普通人吧。”

“离我远离我远。”

忽略剩分，目光直接前往第二份文件，似乎是一份实验记录。

现在兄弟之中年纪较大的那个似乎状态好一些，在他们接近前睁开了。五官乎意料的平淡，估计即使见过三四次面也不一定能记住他那张普通无奇的脸。

博士为什么给他们这份实验报告？

“你这是扮猪吃老虎。”

三两句话的功夫已经走到个闭合的玻璃罩边。圆形状，两个年纪差颇大的男穿着脏兮兮的衣服，空气中带着微妙的酸臭味。他们被关着长达一个多月，没人敢主动提洗漱。博士向来不把人当人，连他自个儿都动不动不吃饭不洗澡的，哪里顾得上这两个家伙。

那两人的格气质南辕北辙，在一起时却像黏在一起的蜜糖，任由谁一就能瞧那份亲密绝非兄弟二字可以概括的。他们可不是以哥哥弟弟的份相着。

“嗯，不是亲兄弟。”

那群醉生梦死活在享乐中的人，犹如行尸走肉，称之为活尸不为过。

纪易盯着它看了许久，“好像是负责制作尸的那个的本命，我记得是这个姓。”

听说这小家伙阴狠、事张狂

纸张上翻来覆去，最终挑两叠文件往乔木栖手上一放，立推人。连他的电狗都像是接到讯息似的不住在他们脚推搡。

想法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纪易琢磨着：“他想重启实验……”

末日城堡。

乔木栖手上的第一份文件赫然是他要求的‘简单报告’，洋洋洒洒写满三四张纸，一望去像爬满了蚂蚁，从D区的布置、每一个仪的名称作用型号不一而足。他觉得又有开始狂的趋势。

“我可不信他们兄弟俩想变回普通人过平平淡淡、岁月静好的生活。”纪易耸肩，话带讥诮，“他们死尸了，不是还特地养了一城堡的漂亮活尸？”

“行了，你别说了。”

页面右角有签名，字迹潦草，但可以辨别不是钟宏的名字。

“啧啧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正我是不你们闲事了。”

相比之，视线会生，自动停驻在弟弟那张致而病态白的面貌上。

最后一页：纪元236年12月，珠取实验重启准备中。

乔木栖叹了气，“我已经快被大家的秘密们搞得一个两个大了。”

纪易急得脚，“我们赶时间，让你的丑八怪狗离我远，以它们的外形不应该和我在一个画面里！”

“纪元211年2月7日，珠取实验首次行，失败。实验官迅速衰竭产生不可逆作用，于三日后死亡。”他快速念了来，后全是珠取的实验，零零散散七八页，没有一个成功例。

又不是什么有用的试验品，他多看一都嫌麻烦。

“什么家养……”

“另外一个不一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