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是站在韩章这边的。同恋怎么了？搞得他们家像是有皇位要继承一样，他哥不喜女人难全世界人类都要跟着灭绝吗？可这话他又不敢当着韩永光面讲，一来对方那直男思想是八也拉不回来的，二来怕挨揍。

关了柜门一回，正打算与佳人浴室相会的韩章整个愣在那里。

韩章挑挑眉：“因为我穿警服帅。”

“因为想成为别人的英雄。”他不再开玩笑，“这就是原因。”

他一气差哽在没上来：“哥！”

没吃都已经饱了，甚至还有些反胃。

他夹在父亲和兄长之间，不能说为难，但经常觉得糟心。父亲太固执，大哥也不遑多让，父就跟仇人一样，不知有没有和解的一日。

夏之君的话太严厉，或者说严苛，让他第一次认识到，不该这样轻率地决定自己的未来。这是对自己人生的懈怠，也是对“检察官”这份职业的亵渎。

一通电话讲了十分钟，不算短，但也不长。韩章挂了电话，边脱衣服边想着还是找个机会回去一趟，跟孙姨谈谈韩山的问题。他经历过与韩永光的父大战，知那是多么让人痛苦的过程，不想韩山重蹈他的覆辙。

韩山一愣，接着脱而一句国骂：“哥你和林哥成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自从夏之君在废墟和他说了那些话后，他有段时间没联系对方了。他承认他为夏之君的话到迷茫，甚至忐忑。誓言、责任、信念，他没想那么深，就是觉得检察官可能很有意思，总比银行职员有意思得多。如夏之君所说，带着和父母赌气的意味，又着些想要逃避未来，能拖一日是一日的鸵鸟心态。

韩山有些难过：“不再考虑？”

想要从绝望中拯救某人，在黑暗中成为别人的微光，给予苦痛的心灵以安，这就是原因。

“不回了。”

可能是兄弟间的心有灵犀，韩章觉到了一韩山的迷茫，但他看破不说破，没有多问，语气倒是跟着耐心了不少。

“我谈个恋还得昭告天广发告示怎么着？”韩章勾了勾唇角，“行了，过几天找你吃饭。就这事儿是吗？没别的我挂了。”

韩山：“……”

“哥，你当初……为什么想警察？”他问得踌躇又不确定。

“我去！你洗好了？”

林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淋浴间来，连都穿好了。要不是他发还是湿的，脸颊也透着被侵染后的红，韩章都要以为他本就没洗过澡了。

林舟拉薄薄的黑衣，稍作整理，平静解释：“你们以前军训那会儿应该也有吧？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集结号，吃饭、睡觉，甚至洗澡的时候。别的还好说，洗澡要是洗到一半号是最难受的，着泡沫就得集合。”他低了镜片，上的时候，刻意避开了韩章的半，“所以，大家一般能快就快，不

他拿开电话，手指都要在红钮上，那韩山急急叫住他。

“你回去问问老韩，我带男朋友回来他能不能到不掀桌不骂人，得到我就回去，不到我也不勉，大家各自安好，我陪你林哥过年，谁也不恶心谁。”要他放着林舟一人在家孤零零过除夕？不可能，他光想想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