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任：“都找过了，保安看着监控整个学校都找了遍，有个监控拍到她校门了，接去去了哪儿就不知了。”

看清对方的长相，韩章心里就是一声脏话，简直想要咒骂命运这个王八犊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乱的，和我以前比不遑多让啊。”

李教授手里抱着讲义走向楼梯，刚要楼梯，似乎是被人叫住了，停脚步转看了过去。没过多会儿，监控另一端现了一个材挑，长发飘飘的女孩，怒气冲冲朝李教授走去。

周主任一愣：“是，是的，怎么，韩警官你认识她？”

他深深了气，再缓缓吐。

周主任又开另一个视频，说：“李教授是在莫姗离开教学楼两分钟后被人发现的，不过谁也没看清楚是不是他自己摔去的，这两分钟的可能太多了。”

莫姗大一时候住的是四人寝室，但很快她的室友反应她总是早晚归，有时候还会喝得醉醺醺的，十分影响她们休息，其他人都不和她住。没办法，学校只好在大二时给她换了寝室，让她一个人住四人间。

“没事。”他冲旁韩章笑了笑，又对周主任，“继续吧。”

这的确不太好受。

“这是李教授事前五分钟的影像。”周主任了空格键，画面中停滞的时间重新转起来。

有些模糊的视频里，莫姗飞快地从教学楼跑了来，仍是方才那黑裙。她跑的时候还回看了后，瞧着有些急切。这个视频很短，也就十秒钟，很快莫姗就消失在了镜。

林舟自然也认了莫姗，他从没想过这样戏剧的一幕会发生在自己的生活中。曾经救过的人，成了伤害至亲的嫌疑对象。

“欸，不用不用不用！”周主任闻言上迅速又了层汗，“我这就给你们安排，这就安排！”

可能是成像关系，让女孩的肤有种不正常的白。

韩章与林舟走寝室，立刻被里面杂乱的环境镇住了。衣服鞋堆得满床满地都是，桌上都是喝剩的易拉罐，各化妆品铺满了洗手台。

韩章努力挤一条，叉腰站在屋正中，不知要从哪里手。

“她是不是叫莫姗？”他指着画面里那女孩问周主任。

韩章冷声：“不然我开着警车穿着制服来搜查也是一样的。”

韩章直起：“学校里找过了，找不到她吗？”

画面中莫姗似乎冲李教授说了什么，神激动，而后两人影被墙遮挡，再也看不见，直到视频结束，画面静止。

“我这儿就有备份。”他连忙转过自己电脑屏幕，面对向两人。

“这名女同学上学期李教授的课没考过，挂科了，开学重考又没考过，只能重修。我们学校是有规定的，重修再不过就拿不到毕业证书，所以两人可能有些小矛盾。”

韩章与林舟走到近，看到画面定格在了李教授现在镜前的那一刻。

周主任不知他们打什么哑谜，轻咳一声再次空格键。

“我想看看她的寝室。”

韩章第一时间去看林舟，怕他又陷负面绪。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那样，毫不犹豫，不假思索。这不是个因果题，他不觉得当时是他错了。

周主任略有迟疑：“这……”

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