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脸颊微红：“好。”

“什么替代品？”

韩章丢开逗猫棒，将一拎起来放到地上，接着倾挨向林舟。

“就随便想了想。”

“不会。”林舟被他突然挤上来压了沙发里，但他什么也没说，任对方趴在他上，“新良村迟早是要拆迁的，那白骨最终还是会大白于天。正义会迟到，但不会不到。”

韩章见他神，轻轻咬了咬他的唇：“想什么呢？”

“你这都是怎么想来的？”

它生气了，喵地一声从衣服堆里窜去，到了的冰箱上。

林舟不打算这么直接告诉韩章，第一这是韩山的隐私，他不觉得任何人有权过多涉，第二他怕韩章去找夏之君拼命。以林舟对韩章的了解，他绝对得这事儿。

“这总要有个循序渐的过程，这样，以后只要我想烟了，你给我替代品，让我把烟瘾压去怎么样？”

他的任何要求，韩章都会放在心上，这个要求自然也不例外。因为对方不喜烟味，他其实现在已经很少了。

它歪着，一双猫又大又圆。盯着沙发上不断耸动的人影看了半天，觉得没什么意思，它叉开低

韩章真是觉得林舟哪哪儿都好，长得漂亮，脑袋瓜还聪明，材又好，真是完无缺。

韩章嘴角噙着笑，视线不怀好意地慢慢由上往。林舟被他看得脸红心，简直要控制不住生理反应：“你……”

林舟笑：“想你什么时候能戒烟。”

都晕了，简直对林舟佩服的五投地。

他的呼灼，透着烟草的香味。

他忍不住在对方唇角响亮地落了个吻：“什么时候，陪我去祭拜我妈吧，让她看看她儿找了个多好的媳妇儿。”

韩章扑向他：“我现在烟瘾就犯了，快帮我戒断！”

没错，林舟已经猜来了。从韩山说他喜上比他年长的、心里还有个白月光的人时，他就有所怀疑，后来韩山失踪，夏之君那样找他，将他救醒后还一把抱紧怀里，他望着那幅画面，突然就全对上了。

“如果不是她得了脑癌时日无多加快了程，再给她多时间谋划这一切，说不定真的就被她逃掉了。”

一蹲坐在沙发边，抬好奇地盯着自己的两个铲屎官，忽然整只猫都被从天而降的一件白衬衫罩住，它愣了好久，迟缓地从隙里探一个，又被一条盖住。

“你说蛇是顾优让沈丘养的，难从一开始，每个人的杀人手法她都已经预想好了？”

不过要说真正确定，还是在医院，接韩山院那回。

说到韩章的妈妈，他不仅想到另一个人，韩章的继母。上次在医院见过一面，是个看起来很温柔的人，不知能不能接受韩山的向。

韩山以为他没注意，但其实他全都看在里。

林舟摇了摇：“不是。这六个案里，像晶儿，蒋勋还有罗静，是完全照她的指示完成的‘献祭’，可周洋、沈丘和莫姗明显是了问题的。周洋意外杀死了自己的女朋友，这不可能在顾优设想中，但她应该不会在乎祭品到底是谁。毕竟沈丘差献祭失败，顾优将未世的婴儿也算祭品里。而莫姗，索就任务失败，惹得她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