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明明是他有意拐到这上面的，可第一个听不去却也是他。

“得了吧，要是你找了个老公，天天在你面前轨，花天酒地，你不也得疯。袁行生年轻的时候玩的有多开你们跟人猜不到，他在老婆孩面前都敢把人带回家乱搞，还一次搞几个。”

“咚！”忽然桌震动了一。

“有钱人真是闲病来的。”

“

“这是怎么了？”有人问。

不知这茬的人立来了兴趣：“我也听过一，还以为是假的呢。”

何二听着听着有些莫名的心烦意乱，松了松领的纽扣，又让靠近窗的人把窗打开一。

“老朋友了。他当时想找我帮忙的，但我老婆死活不同意，我自个儿也有两孩，自顾不暇啊。一直觉得愧疚的。”老于叹了气，拍拍何二的肩，“你倒是不错。”

“我靠，这么劲爆的吗！老于你多讲讲。不愧是在袁行生手过，知不少啊。”

”酒桌上一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押了酒，“指不定是什么时候跟袁彦搞在一起的。”

“人家那叫神病。”

众人不解他是闹哪，但都没放在心上，那边话题还在袁家上绕。

“袁行生是什么运气，怎么总被人绿帽。以前他第一个老婆不也偷人吗？”

众人齐齐把睛移到何二上，他面难看，直接摔了杯，酒洒了一桌。

“Sam那闺女是不是在你那儿？”老于忽然说。

何二面无表，了张纸巾了自己被洒到酒的：“没什么，你们继续。”

何二笑了笑。

“捕风捉影的东西，真假参半，但能传来肯定有些可信度。”

那个叫老于的中年男人笑骂：“吧，我又没在人家床底待过，哪知那么多。”

“玩自己后妈有够变态的。”有人受不了了，“有钱人真是乱。”

“也是托了别人的帮忙，不然没这么顺利。”何二，递了烟给老于，“你以前在袁行生手过？”

“你认识Sam？”何二看了他一。

“一个意思，都是有病。”

何二神一凛，神定在老于上。待人去厕所时，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另一人接腔：“不是说袁行生摔楼梯时，那女的就在旁边。我看搞不好是这小人早就跟袁彦暗度陈仓，想一起扳倒袁行生。”

“哦。是你。”老于挑眉，“经常听小他们提起你，说你人仗义，打架又狠。”

“这袁行生在女人上栽过不少跟啊，不是说他第二任老婆还是个神经病？”

“那里面的八卦听了可不解闷。”老于接过烟摇摇，“都是一群疯。”

何二说：“何二。”

他们喝酒的地方是家烧烤店，厕所小的转不开，何二顺手关上门，老于解决完慢悠悠地洗手，余光瞥见何二站在了他后，他顺势让了让，把唯一的洗手台让一半来。

“那你玩不到，那么漂亮的后妈谁不想……嘿嘿。”

……

“第一次见。”老于说，“怎么称呼？”

“父搞一个，真……”

这是攀谈的姿态了，老于一怔：“你对袁行生兴趣？”

“听个八卦解闷而已。”何二说。

刚刚吃饭前他们过自我介绍，但都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