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例外。

石之轩本没有看到过如此模样的宁楚，一瞬间，呆若木鸡，咙渴，霎时便明白了为何那几个小对他为何如此痴迷。

可是当晚的噩梦正确确实实地发生在自己前，宁楚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握着银针的手用一个巧劲挣脱了石之轩的控制，后者以为他还要继续攻击，唇边勾起了一抹笑容，就像猎人看着垂死挣扎的猎一般游刃有余。

石之轩知自己脑中的理智正被黑暗渐渐吞噬，但他却肆意放纵这样的结果。反正事再糟糕，明天白天醒来，他还能他的好父亲，责任可以完全推给夜晚的他。

宁楚在看到石之轩的那一刻，几乎以为自己苦熬了十九年的心脏都停了，某个深夜的噩梦中，他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场景，自己被狂暴的石之轩压在，不他如何抗拒如何挣扎如何反抗如何哭闹，都无法让对方停来，而在剧烈的心悸中惊醒时，却发觉自己边躺着的石之轩好梦正眠，当时还苦笑自己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石之轩不用照镜，也知他脸上的表非常的吓人，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么许多。

“是谁？”他的青璃好像察觉来不安，可是他并没有让他把横在眶上的胳膊拿开，而是钳制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睁开睛。而另一手则去解开他的衣袍，不容他抗拒地侵了去。

石之轩的笑容立刻变成了惊恐，急忙挥手打掉了他的银针，“你在什么！”

石之轩听见脑中最后一称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长久以来的臆想终于在他的前化为现实。他一直想要狠狠地吻住那张能说刻薄话的薄唇，一直想要撕裂他的衣服，地侵犯他，让他在他的呻、哭泣、求饶，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只能依靠他……

石之轩想到外面被晕的那名女，难以克制地朝他走了过去。他们今天必须解决这个问题，以后若再有此类事发生，他不能保证他还能受得了。他是他的，他绝对不能允许那种货接近他！

平时那样冰冷难得亲近的人，在卸伪装之后居然会变得如此迷人，任谁都想把这个珍宝禁锢在怀中，永不放开。

他现在是两个人，不是吗？

此时再也没有什么治病救人的借，他整个人都被一种诡异打破禁忌的望燃了，极有技巧地取悦着的人，享受地听着他唇间溢破碎的呻声，还有意识的推拒……不，他还要得更多……

肤一般，完地勾勒他极致优雅的曲线……

“我不用人服侍了，你去吧。”他的青璃并没有向他的这个方向看来，连动都未动。喝过酒迷醉的声音有些低哑，但又适时地拨动了人的心弦。

宁楚知喝醉了酒又浑酸无力的他本不是石之轩的对手，可是在看到那抹笑容时，意识地手腕转了一个弯，改变了攻路线，直直地朝自己的脖颈刺来。

他的青璃需要有人双修治病救命，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熟知胎种的他更适合了。德理又有什么用？父亲救儿的命不是天经地义吗？

“希白……？是不是你？希白？”他的青璃向着他伸可以活动的右手，想要得到确认。

“在自杀，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