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望烧得有些糊涂的少年角挂着一滴泪，正无限凄苦地朝他看来，还在微弱地向后缩着，想要逃脱即将被贯穿的命运。

宁楚的大脑一片空白，对方在他的灼就像要疯他一般，就那么缓缓地一向外移动着，就像是逐渐夺去他仅剩的氧气，让他意识地想要去追逐。宁楚眯起了双，觉自己眶都被了雾，在一片迷茫中，隐约

宁楚在这种时候示弱已经是毫无选择，只求石之轩能恢复片刻理智，可没曾想却火上浇油，对方侵的力再也没有方才那种力克制的温柔。

“小……小……小楚……我们……我们……这是……”石之轩结结巴巴地说，俊颜煞白。

清清楚楚地受到被肉刃割开的痛，其实凭心而论，本比不上和跋锋寒第一次的时候痛，石之轩虽然不顾及他的受，但也好好地把扩张到了位。只是那种心理上的痛要比上痛得多，宁楚只觉得前一片黑暗，恨不得此时就心脏停止动，死了算了。

说罢就那么毫不留地将沉。

石之轩并没有任何迟疑，只是冷笑：“原来，你只在这种时候才肯唤我一声爹。”

行的痛已经褪去，现在从尾椎骨直冲脑海的，是让人心难耐的快。

那灼的指尖，在前一刻还在他的作怪，宁楚意识地扭避开，心烦意乱地想着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石之轩的人格居然在这种时候转换了。

宁楚的唇边现一丝苦笑，这种况，还用解释吗？他深了一气，知自己不应该对这个人格的石之轩发脾气，对方明明什么都不知。但是他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语气，生地说：“你先来。”

宁楚睁大了双，不敢置信地看着在他上的石之轩，而后者也愣愣地与他对视，然后伸手，抹掉他角缓缓的那滴泪。

宁楚的心咯噔一，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

“对……对……我先来……”石之轩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惊慌失措地说，然后艰难地向后一分一毫地退去。

宁楚意识地调转目光看去，却一对上了石之轩不知所措的双，那中之前的赤红消弭得一二净，只剩一片清澈。

石之轩的人格分裂，不是一直完全地遵循着日升日落吗？怎么偏偏在今晚问题！

这种况，他们谁都无法平心静气。

宁楚看着雕花繁复的天花板眨了眨睛，把角的那滴泪眨掉，却忽然发觉事变得有不对劲。在他之后，石之轩本就没有动过一，初时还有可能是贴他的，可是现在着他双的手在颤抖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起来，宁楚顿时倒了一凉气，一把抓住了石之轩的手臂，对方的肌肉紧绷，显然也是不好受。

可是已经让石之轩用秘法挑起的心种大法正尽职尽责地运转着，就通过了两人相连的地方，宁楚的心脏前所未有地有力动着，得他不清醒地接受这个事实不行。

“小楚……我们……我是不是对你了什么？”石之轩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其中也夹杂着忍耐。

第96章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