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着上压着的是一野兽，那壮硕的和尖锐的牙齿，都让宁楚的压力很大。黑墨从未用这种充满侵略的姿态现在他面前，让他觉自己就像是被捕的猎，有种无可逃的窒息。

宁楚叹了气，知野兽就是野兽，吃过肉之后就不可能再吃素了……他看着黑墨用牙齿解了半天衣带都不得章法，不耐烦地想直接撕碎那层碍的布料，不由得叹气：“别咬坏了，我自己来。”

因为是直接接了肉，受特别，黑墨立刻浑颤抖了一，正在掉着的泪都被吓了回去。

“宁、宁……”恍惚间，又像是听到了黑墨绝望的呼喊声。

黑墨的咙里发模糊不清的声音，宁楚虽然听不懂，但依着那特殊的节奏，直觉地认为黑墨是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看着黑墨黄金的瞳，宁楚忍不住抬起手，替他拭泪，可是却怎么都不净。泪很快就湿了他的脸。

这是他熟悉的黑墨，虽然言语不通，虽然他不能说话，虽然他不是和他一样的人类，但是他们在一起二十年了，黑墨是这个世上，最熟悉他的。

带着倒刺的尖过他的膛，若接到他的肌肤，所带来的酥麻让宁楚忍不住轻

宁楚默默地在心中吐着槽，不过在被黑墨整个人拥在怀里时，一种相依为命的觉油然而生。

宁楚被黑墨温的泪得一呆，他和黑墨在一起将近二十年，从没见黑墨哭过。虽然现在的画面和昨晚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动的泪和人类的不同，并不是受绪所控制的。现在黑墨这样，定是伤心到了极。

黑墨为了他，可是连命都可以舍去的。

黑墨不满地晃了晃大脑袋，直接低用牙开始咬宁楚上的衣带。

宁楚抬起，笑着用鼻尖碰了碰黑墨湿漉漉的脸，取笑：“别哭了，我知自己错了，不过……我也不知究竟能到什么程度……”

有他这么苦命的吗？还要自己宽衣解带送到野兽的中。

黑墨忽然觉得很委屈很委屈，中酸涩无比，大滴大滴的泪又落了来。

但这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黑墨。

宁楚的手落到黑墨的，那曾经被杨虚彦影剑所贯穿的伤疤，已经愈合起来，但是却再也不长了，留一小块凸起而丑陋的伤疤。宁楚撑起，凑过去轻轻地吻了一。

着气怒视着他。

是谁昨天晚上在他耳边，说着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永远不离不弃的？

他这是怎么了？宁楚反问自己，其实在自己心里，黑墨早就不是一只豹，而是和他地位相等的兄弟。他昨晚既然和他那样的事，现在又想不负责任地抛弃对方吗？

只要想到这一，宁楚就放松了来，不过他还是伸手在黑墨的大上了，试着商量：“黑墨，今晚可不可以放过我？昨天你不是刚过吗？”老实说他真的有退缩，虽然是想通了，但是人和豹还是有差距的，他要好心理准备才行。

宁楚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急吼吼地黑墨重新推倒在床上，大凑了过来，试探地伸尖了宁楚的脸颊，想要确认宁楚说得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