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ver因为这件事单独找了一次Tony。“你修复好了那两块盘？”

“关于冬日战士……”Tony的声音开始低沉了去，”1945年那一块记录着他们对Barnes中士手臂的改造。而1954年的一块存放着的容，不止是1954年，还包括了之后几十年的视频资料，直到1979年，统一记录着冬日战士每一次任务之前及之后的洗脑工作。”

冬日战士还在九蛇时，只要任何现恢复记忆或者说违背常态的词语之后，就会被再次上洗脑机行重启，以至于连他自己作为冬日战士时的记忆也有一些碎片化，他遗忘在脑海中的某个角落，但是仍会记得疼痛，他会很快想起来，连带着在这之前之后发生的事。

Tony手上旋转着的螺丝刀顿了顿，他转过去，背对着Oliver，“嗯，一些视频，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Oliver皱着眉看完了，即使他早就知这些事的存在，但那毕竟也只是记忆中的几个片段，远远没有这些真实录像来的震撼。

Jarvis沉默着调了视频，Tony用螺丝刀的十字型刀尖在屏幕上戳着快键，他不止一次，打开这些画面了，但显然他还没有完全习惯。

Oliver稍微走近了一些，靠在他的实验台旁，但又没有凑的太近，保持着安全距离，“那影响到了你。”

“里面放的是什么？”

“什么容。”

“Oliver斟酌了一，跟着Tony走到了电脑前。”

黑暗、冰冷、痛苦，持续了几十年，像是一次没有终的寒风中的自由落运动。

这段时间Tony一直呆在他的实验室里，只穿了一件白的工装背心，上面沾满了机油，手里拿着一把螺丝刀比划着，“那再简单不过了。”

“嗯。”Tony，随意的了，想要掩饰自己有低沉的绪。

他非常痛苦，而这重复了几十次。你想看看吗”？Tony忘记了把他手上的螺丝刀放，螺丝刀一直被攥在手里，随着他的手动作依旧摆动，“那可真容易给观看者留阴影，不过我想你应该已经习惯了这种画面，但说真的，我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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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说的

“事就是这样。”Tony把手里的工随手扔到一团乱的实验台上，一把转椅懒散地坐了上去，｜我的那些事很奇怪吗？我只是……你知，我们最近还在继续追查神盾局倒台之后残余的九蛇势力。Bucky作为冬日战士时拥有的信息非常有用，但照你和Xavier的意思，如果不去想，他就不会想起来这些，但事实却是，我们得让他想起来这些令人糟心的事来帮助我们去找到那些恶心的九蛇的坐标。”

“所以你就去找朗姆洛实况。”

“是啊，你能想象得到吗？他们用的是最原始最愚蠢的电击洗脑，那够痛的。”Tony，忍不住嘲讽九蛇的技术，但这永远只是他是心非的一分，“但是他没有哭，从来没有过，所以交叉骨那么说的时候我还吓了一，现在看来是假的。但是每一次电击洗脑他都在嘶吼尖叫，虽然原视频没有声音但是我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