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墙上那棍，不知是竹的还是什么木的，细的，也就小手指那么，但是挨一特别疼，可比擀面杖疼多了。小时候他犯事儿了他爸也用这东西打过他两三次。

他爸站在一边，不知该说些什么。

“哦。”

顾长安笑了笑，便跪了。

顾健平这血刚安静来没一会儿，现在又突突突地抬起来了，“你给我好好说话，别跟我贫嘴，信不信我打断你的。”

顾健平无奈地说，“妈，我没有那个意思。”

可这会儿他妈说到严清上了，甚至还夹杂着什么不正经，不要脸的话，他就再也忍不了了。

“说什么没用的呢，赶紧起来。”

严清原本只是想去厨房倒喝，可刚一打开门就听见书房那边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

“跪着什么，起来。”

“爸，我妈呢？”

“爸，我林果，这也不是病，我不可能好了。”

顾长安没抬，“爸，我还是跪着吧，这样你打着方便。”

顾健平赶紧扶住，瞪了一顾长安，“你去书房等着，别在这儿添乱。”

就说了不能让那姓严的门，看她教了个什么崽，变态！不正常！你这样的放在过去要被老天爷用雷劈死的，要把你绑在笼里扔河的！”

顾长安低着，“，你怎么骂我都行，但是你不能说我妈，她没错，是我疯了，让您丢脸了。”

“我说错了，我这是绝症，一辈好不了了，没救了，除非死了。”

顾健平觉得自己脑门上的血直突突，他能容忍他妈说这么半天完全是因为他也抱着期望，或许顾长安被骂醒了就醒悟了呢？

“我看你也是疯了！”气愤地说，“顾健平我生你养你还错了？我是帮你儿呢你还教训起我来了！你还威胁我？你给我送回去啊，有能耐你直接给我送到西天上去啊，那多省事儿啊！”

顾健平关上房门，有些疼地太阳，一上二楼打开书房门，就看见了跪着的顾长安。

顾长安说：“爷爷，爸，我知我让你们丢人了，但是我还是要持，你们要是实在觉得接受不了，就当家里没我吧。”

“跟大夫说话呢。”

“看什么看啊！上医院啊！”

还在骂着。

顾长安抬看着他爸，笑了一，“爸，我倒希望你打断我的，我要是瘸了肯定不好意思去纠缠他了，你也别怪他，就是我厚脸，他早就和我分手了，是我非要缠着他。”

顾健平拿起挂在墙上的棍，“你再说一遍。”

顾长安推开了二楼书房的门。

她一开门看见顾长安歪倒在地上，靠着柜，上还着血，上尽是被鞭打的红痕。

的向后仰去，她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指着顾长安，“顾健平，你看你的好儿！”

“你什么呢顾健平！”

静了两三分钟，顾

顾健平说，“够了！妈，你要是再说严清，我就只能给你和爸送回去了。”

顾长安脑袋上缠了一圈儿绷带，看起来傻乎乎的。

随后顾健平扶着了卧室。

顾健平显然没想到，他刚才只是气急了，顺手抓起桌上的摆件扔过去，谁想到顾长安本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