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们当时接的大人是不是都遮着脸。”

“学长的话，我不知那样的人怎么会有和我一样的纹，他把脚来给我看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甚至能清楚的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塌了，第一觉就是不敢相信，他那么帅气，安我的时候，我真觉得他浑都在发光。”

邹世峰冷静了来。

乔生忽然就笑了起来，轻声：“这的确是他能说来的话。”

“我能、能左右你的……选择吗？”邹世峰咽了唾沫，开玩笑，乔生这种人明摆着就是每一步都有自己明确规划的冷静理智的机，又怎么会需要别人的肯定鼓励去事。

他也想有一人在他受伤后张开双臂去遮挡暴风骤雨，在他觉得未来陷绝境时填平山海搭好可以继续前行的天梯。

“我想好了，你叫……是吧。”

“衔尾蛇是我们的图腾，也是标志，每一个窟的人，都会被这样洗脑，有的被迫当了只会打架打到死亡那一刻的‘勇士’，有的成了一个天生的隶，他会被迫习惯接受调／教，去侍奉别人，献肉，有的长得比较差智力低的，就被成残疾，每天早上天不亮的时候送到各个踩过的地方要饭，期间这些人病了死了，就统一集中到一个地方毁尸灭迹，没有任何人会记得他们，甚至消失也不会引起波澜。”

邹世峰：“？？？”

“我想一个人把自己的伤痛平淡的说来并不多厉害，他能把自己的痛苦转化成治愈别人，给别人疗伤的药，他才是个真正的圣人。”邹世峰手里握着纸巾，声音哽咽却清晰，“学长特别的，特别的好。你还想知什么都问吧，希望你们以后会越来越好，让正义去战胜邪恶，更像赵学长说的那样，能让那些无辜的受害者能够生活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昼夜如斯，光明傍。”

邹世峰看着他，突然就特别羡慕赵天。

孤立无援的人总是觉得没有明天分秒难捱度日如年，连一气都仿佛命不久矣危在旦夕。有个肯为自己在背后默默付的人，一定是上辈拯救了银河系吧。

“左右？”乔生揣摩了半秒，摇了摇，“我连给他承诺都不敢，但我会一直去。”

乔生微微挑眉，安静的等他开。

起来，“为什么！要秀、秀恩！”

“就像虫一样，被人踩死之后尸碾压一番，最后什么都看不见了，变成和泥土垃圾一样了。”

“算了不重要。”乔生舒了一气，想到自己要说什么竟然有些激动和兴奋，紧张到人设都开始崩掉，“我和我男朋友打算以后朝着犯罪心理方面发展，一定会接到刑警法医律师等门人员，这种犯罪团会被我们列为重的研究和侵对象，我们迟早会像钉一样一个一个都清理掉，你相信我们吗？”

“你比较特殊。”乔生又说：“你的肯定对我很重要。”

“你说的大上都对。”邹世峰了鼻，缓缓开，“但还不完整。”

“对！他们都统一着黑的面，听声音绝大分都是男的，音……就是我们s市本地音，也可能是有其他地方的人，但对应我们就用本地的过来沟通。再多的我就回忆不起来了，当时已经完全吓傻了，要不是正好那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