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乾坤巴拉巴拉地嘱咐了一大堆，李天哲是几乎要听晕了，最后脑袋里只剩佛祖啊、文殊菩萨、弥勒佛、送观音、太上老君、姻缘婆婆、圣女……这些神仙名号了。

他突然想到了钟奇，他的事也是在守护这个世界，保佑人们平安吧。

“怎么可能，神仙佛祖啊这些，都不过是一种神上的寄托，人们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信念或者信仰，比如说有的人行善是因为佛教倡导宣扬因果轮回，善恶有报，对来世的期望让他们向善行善事，若是佛祖说，你们都去恶吧，的恶越多，来世就能得到更好的报应，那样的话就人人恶了。”

“哈哈哈哈，都记来那不是开玩笑的吗？”杨乾坤看着李天哲学他的样说话，被逗笑了，又说：“我才不是这样呢，她早就知我记不住，就是说说而已，说了安心。”

“这你可说错了，神仙肯定存在。”他家钟奇不就是一个么，他这样想没有说来，又继续说：“神仙那可是有更厉害的东西要对付，哪有空我们这小打小闹？”

李天哲专挑没人走过的雪地走，一走留一个脚印，他试图走直这条路，却发现总不能走成一条直线。

“三字经也是人写来的，反正就这么个理吧，连灵都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在除，哪有什么神仙，不然降落个神仙来替我们找到在这里的灵，然后解决它？”杨乾坤这么说，表示神仙这东西肯定不存在。

上山的是条路有些曲折，昨天晚上了一夜雪，今天还没什么人走，不过经常人走的地方要低矮一些，从路两边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白。

“你怎么这么肯定有神仙？”全是上坡路，杨乾坤拿着大包，有些累，停来，手撑着膝盖，两气。

“你这孩，不听话……看我不拿棍你。”李天哲学着他的语气说，不过学的只有五六分像。

“你可别说，光供奉在位的正神就有三百六十多位，仙人更是数不胜数，这些人们说的神仙没个千八百不可能。”杨乾坤扯着包，上坡，说话都带了气，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去锻炼了，算了算日，半年没健房了。

“你说这么多神仙，真的能保佑人们平安吗？”李天哲问。

懈怠了，懈怠了。

看着杨乾坤背着那一个大包，李天哲开问：“神棍，你这能记住吗？这么多东西……”

“说实话，我脑里吧，只有那些什么菩萨、什么神仙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神仙，怎么这么多神仙类型。”天空又飘稀稀拉拉的雪花来，李天哲伸手，雪花落在手心上化掉了，他上帽，哈了哈气，哈气变成了白白的雾气。

“记这嘛，到时候随便放好了。”杨乾坤无所谓地说。

他很白，笑容在雪景为背景显得有些清冷的意味，连琥珀的眸都印上了银白。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毕竟灵这玩意都有，怎么能没有神仙！”李天哲说的笃定，笑得灿烂。

他走了

边嘱咐着，这个要献给文殊菩萨，那个一定献到佛祖面前，还有那个给圣女献上……还有香火，要上香…上几…

杨乾坤手撑着膝盖抬起看着李天哲，神又变得深沉起来，李天哲扭回继续上坡。

“你这是以偏概全，有的人并不能代表全人，三字经里还说，人之初，本善呢……这不就是说有的人向善是人本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