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来一往，回到家的时候，衣服都湿透了。

“法事是不是要念经什么的？”

故事的人还是没变的，刘氏姊妹，是一对双胞胎，生良善，清平县也确实大旱三年，只是那僧说的并非“建庙，求雨，供奉圣女”而是建庙，祭圣女，换雨。

圣女是死了，但不是死在门前，而是撞死在庙门之上！

“，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圣女的故事？”李天哲说。

“我在看自己的笔记，谁像你们这些懒惰的小，现在啊，多少年都没动过笔了？”说的颤颤巍巍，但吐字却很清晰。

“，您说的对！”李天哲适当的拍屁，就是不知杨乾坤听见了没有。

杨乾坤他好像记不得杨乾坤回来的事了，门是关着的，他家在门了十几分钟寒风，成傻了，屋的时候，才到了活着的意义。

他就穿个蓝衣，缩在炕上，把手收袖里烤火，边看杨乾坤他个老花镜拿着个小本本看，差没把衣上的线给火燎着了。

火上咕嘟咕嘟地烧着，李天哲白无聊赖之际，就问能不能讲讲圣女的故事。

杨乾坤回来，也搬个椅坐火旁边，烤火。

杨乾坤拿个小铁棍扒拉着火，把铁烧红了拿了，放凉了，又放去烧。

杨乾坤把小黑灵栓外面一木桩上了，就是一般人家用来栓狗的地方，从窗的看去就能看到。

“你这是看什么呢？”李天哲用手挡着跟杨乾坤说。

没有动静，手里拿着线补补什么，旁边搁着编织的小篓，里面放着线和布。

听见后面李天哲的爆笑声。李天哲趁这个机会，上前往他衣服里了一团雪，逃跑的时候，被杨乾坤拽了一把，也摔了一跤。

那小黑灵还扯着链想跑，李天哲觉得给它面前放个盆，就更像一只狗了。

圣女的故事从老人嘴里讲来，独特的声线和颤抖的语音给整个故事蒙上了一层历史。

一午天都是灰蒙蒙的，晚上的雪更大了，杨乾坤在午的时候，准备了明天法事的东西，李天哲一边看他准备，一边旁边调侃。

杨乾坤：“……”，你什么时候又能听见了…

杨乾坤：“……”

“你放开说，我听不见。”

良善的刘氏姊妹被选到了，就必须放弃普通少女的一生，寺庙里，成为圣女，但是寺庙以后，她们所遭受的并非什么好事，当她们需要帮助的时候，那些村民，那些受过刘氏姊妹恩惠的人，忘记了她们的恩惠，他们只想要换来雨的圣女，并不关心两个无辜少女的人生是否被辜负。

“臭小，你我听得见。”看小本本的神从老花镜里透来。

中午吃过饭时，李天哲有些苦不堪言，杨乾坤的饭真的有些难以言说，他一个劲儿地夸好吃，给了他极大的自信，这大概就是屋及乌？孙，所以也孙的饭菜？

午的时候，雪的更大了，整坨的雪花从天上飘来，那个小黑灵放弃了挣扎，李天哲看见它上都积了一层雪。

李天哲：“……”您这是听见了啊……

李天哲把外面的大衣脱来，这里没有洗衣机，不方便只能搭起来，晾，来的时候不方便就没带厚的外衣，现在衣服湿了也不去。

“圣女啊……”过了一会儿才开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