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坦尼尔跪着没回，清晰地对着御座上的神说：“父神，我犯了不赦之罪。我在此辞去副君之职，等候您的罚。”

“哼哼！”尤利尔冷笑两声，转向加百列说：“这些都写在我刚才提到的那份报里，我相信加百列一定看过了，他可以证明我所说的都是有据的。”

坦尼尔重复：“我说不必麻烦了。”他站起来，走御阶跪到地上，“父神，我承认尤利尔的指控。”

在场的天使都惊呆了，包括尤利尔在。他没想到胜利来得如此快速和轻易。他知自己的证据并不充分，说法也很牵。他虽然恨坦尼尔，却也相信他绝不可能背叛天界。从加百列那里到那份报时，他也怀疑过它的真实。可想为亚纳尔报仇的念一直折磨着他，难得这次坦尼尔行为失常，他去找坦尼尔谈税务问题时又碰巧看到了那封界来的信，正好拿来文章。如果错过了这次，本不会有次机会，所以就算知成功的希望不大，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他因为诬蔑副君而被治罪，他还是手了。

沉默了半天的神终于开了。冷漠的语气中似乎带上了不耐烦，尤利尔惊疑地看他一，犹豫片刻，还是大声说：“这就是坦尼尔殿和王私的证据。坦尼尔殿一直隐瞒这件事，一千年前和谈的时候就对界一直退让，并多次拒绝对界行制裁的提议，这些法都不禁让人怀疑殿究竟把天界的利益摆在哪里？另外，”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说：“在坦尼尔殿帮助王逃走时，王曾亲说是他送殿回的天界，他向天界开战也是为了殿。殿对王表现得也很关心，更有人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亲吻。这些都表明坦尼尔殿不光违反了法典，对敌人有了不洁的，更是两界战争的罪魁祸首！”

“可现在的迹象表明这很可能是真的，加百列你是否应该把这些报整理呈报给父神？”

为了让这个指控更有份量，他没有让手的炽天使，而是亲自面指控。他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决心来行动的，甚至不惜得罪加百列，不料坦尼尔居然这么

加百列脸有难看，说：“确实有这样的报过来。不过很多报都是真真假假，有的甚至是相互矛盾，在没有认真分析前，都不能采信。”

“不必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坦尼尔终于开了。

“尤利尔，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你自己的猜测而已，你这样词夺理随诬蔑副君到底有什么意图？”路西斐尔开了，声音里饱着危险的味。他虽然知尤利尔有这次行动，却以为他会指使手的某个炽天使面，本没想到尤利尔会亲自。在拿不准对方到底有些什么底牌之前，路西斐尔一直没有轻易开，只推了安德切尔来应对，可到现在他也忍不住了。

“殿！”拉斐尔失声叫起来，“您知您在说什么吗？”

神本来无论碰到什么事都总是一副漠不关心，屹然不动的样，可就在尤利尔说最后那几句话时，他周的圣光突然晃动了一。一直朝他那边看着的坦尼尔收回视线，仿佛突然力竭似的垂去。

尤利尔绷紧，抬向上看他，“殿有什么话说？”

“……当然，去之后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