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拉斐尔，我持不了多久了。”坦尼尔已经疼得有意识模糊了，却还是温柔地促着，“再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拉斐尔也紧张得冒汗，“好，看起来很正常。”

一缕光从他的伤里透，瞬时就充满了整个室，拉斐尔有一阵完全看不见东西。等他

“不，殿，也许我们可以再等等……”拉斐尔摇着，弱地提个自己也不怎么相信的建议。

坦尼尔看着他的表，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么，轻声说：“拉斐尔，剖开我的，把它取来。”

拉斐尔呆了一会就走了。

拉斐尔吃了一惊，忙过去扶着坦尼尔躺。检查了坦尼尔的况，他发现这个光团的大小并没有变，其中蕴的能量却增加了几十倍。现在它正在坦尼尔腹间冲来撞去，显得十分焦躁。

孩的成长，不断会有暗能量现，这就意味着坦尼尔要继续用自己生命本源的光去替换。拉斐尔仔细检查着坦尼尔的况，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殿，您为什么这样傻！这对您的伤害很大！”

坦尼尔的神放松了一，着气说：“它已经这样撞了很久，我担心它会有事。”

坦尼尔摇，“拉斐尔，我确实是犯了罪，父神肯让我生孩已经是他的仁慈，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去请求他的宽恕？”

“殿，”拉斐尔满脸痛心，“父神肯让您生孩，证明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到时候您去求父神，他会宽恕您的。”

坦尼尔疼得冷汗直冒，死死抓住拉斐尔的手问：“拉斐尔，它怎么样了？”

“没关系的，拉斐尔。你知，我反正，反正也不会再是炽天使了。”

“不！”拉斐尔打了个哆嗦，神很惊恐，“不！殿，这不行！您现在已经很虚弱了，这样的话您可能会……”

又是几个月过去，等他再次被神送到那个小房间时，只见坦尼尔满脸是汗地捂着腹靠在床上。

看到他来，坦尼尔对他挤一个笑容，声音微弱地说：“拉斐尔，孩，恐怕要生了。”

“……对不起，殿，父神不让我跟您说外面的事。”

“殿……”拉斐尔深知他的格，没办法再劝，只能悲伤地看着他。

拉斐尔被一种鲜有的无力包围，目光在坦尼尔的脸和腹之间打了几个转，终于一咬牙，幻一风刃，向着他方切过去。

坦尼尔神一暗，然后牵着嘴角笑了笑，“没事……没事，是我不该问的。”

坦尼尔安似地握了他的手，问：“路西斐尔最近怎么样？还有弗林特的那些工作人员，有没有被牵连？”

“没有，现在看起来还没有。”拉斐尔意识地回答，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孩要怎样生来？它这样撞难是想撞一个来？

骨肉被分开的声音传来，坦尼尔闷哼一声，晕过去了。

“拉斐尔，我现在还是炽天使，不会有事的。”

回到恒星天明媚灿烂的阳光，想到坦尼尔一个人被关在那间小屋那么久，拉斐尔心里就难受得慌。可是他对谁也不能说，只能憋在心里。这件事太大了，天国副君和王的孩，它如果真的生，恐怕又会给这个世界的未来增添不少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