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趴在他上撒。以后，米迦勒也会在同样一片天空读着同样的故事。

自从那天之后，索德没有再现。可能他真的已经放弃了吧。想到这里，坦尼尔虽然难受得要命，却觉得这样也好。既然不能在一起，还不如早放手，免得彼此痛苦。索德并不是一个会把看得至至重的人，他有自己的理想和责任，上背负着族的未来，他应该很快可以恢复过来，把所有力投到界的建设中去。

坦尼尔松了气，他并没有想刻意隐藏自己的份，不过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见那两人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他欠了欠说：“两位大人没别的吩咐的话，我就先退了。”

他们俩虽然把翅膀收了，不过一看就知是贵族。坦尼尔迟疑一，正想退回教室，脚步声却已经惹得那两人看过来。

“利奥，这个教堂的历史才一千多万年，这画不可能是贝尼的作品啦。”

麦尔斯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肘，“什么啊？”却在看到坦尼尔的脸的时候张开了嘴，半天才说一句：“确实……真是太像了。”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曲，谁知第二天课后，又碰到那两人等在外面。

现在退走已经太无礼了。坦尼尔无奈之上前行礼：“两位大人。”

每当这个时候，心里就有一种温漫上来，觉得自己的决定并没有错。天界是他的故乡，这里有太多的牵绊和记忆，和它相比，个人的是微不足的。为了天界的荣耀和利益，即使是要献生命他也毫不犹豫，更别说是不该存在的。

“如果它真是贝尼的画，就不可能放在这里！”

至于他自己，他知自己不可能忘掉这份，哪怕是再过千万年亿万年，他的心仍然会为那个名字而悸动，这是他过，并且依然着证明。虽然痛苦，可这些都是他生命的一分，真实而完整。

一天的课程结束，学生们离开了，坦尼尔收拾了东西也准备回家。走礼拜堂，看见两个天使正站在大堂中间指着圆上的画议论。

☆、初遇利奥

见到他来，那个叫利奥的几乎是过来说：“贝利亚，你叫贝利亚是不是？昨天我们太失礼，今天特地过来歉。”他留着一绿的短发，肤颜稍有深，一双

作者有话要说：

坦尼尔答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利奥突然迅速转过来，盯着他看好几，睛越瞪越大，用手肘了他的朋友说：“麦尔斯，你看他是不是很像……”

坦尼尔知他们说的是什么，自己这张脸在天界不认识的人确实不多。这段时间过得还平静是由于这个小村庄比较闭，村民们能接到信息有限，没见过副君的画像，坦尼尔每天在村里，倒没有任何人发现他和以前的副君长着一样的脸，可在这些贵族面前就很难蒙混过去了。

不过这两位显然没往那方面想，只是惊异地反复盯着他看，嘴里念叨着：“实在是太像了。”

“这教堂是才一千多万年不错，但是艾力克说过，这画是从别运来的，我看它就是的没错！”

那两人朝他瞟了一，随答应一声，仍然抬去看画。那个叫利奥的说：“你是这教堂的执事吗？我们只是来随便看看，你不用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