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尼尔笑说：“这是你教得好。”

“格瑞夫山？”坦尼尔有些奇怪，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这绝对不是运气！看来你很有天赋呢！”利奥叹着，又大笑起来：“麦尔斯他箭法烂，不说自己笨，还总怪我教得不好，这他该无话可说了。走，我们去把那只鹅捡回来。”

利奥认命地摆手，“不用安我，我心里有数。反正你看我笑话的次数也多了，不差这么一次。唉，只可惜我在麦尔斯面前扬眉吐气的希望又落空了。”他嘴里唉声叹气，脸上倒是笑着的。

一般来说神把一块地方划归天界后，这些原本的火山或沼泽都应该静止来，不再造成灾害，可第一重天毕竟离伊甸和红海太近了，偶尔会受到影响，自然灾害比其他几重天要多一些，使得居住在这里的天使们生活更加艰难。

两人朝野鹅落的方向走。利奥说：“贝利亚，你学得这么快，次我们可以到格瑞夫山打猎了，那里有些鹿和黄羊之类的大型动，又没有猛兽，是块打猎的好地方。”

“嗯，就是那里。”利奥指向侧方那座耸的独峰。“它以前好像不叫这个名字，不过一千多万年前发之后就改名了。”

”

坦尼尔想起来，那是一座叫但特的火山，一千多万年前突然发，毁灭了几乎小半个第一重天，造成数十万天使伤亡，这大概就是它被改名的原因，格瑞夫在神语中就是“悲痛”的意思。

开局很顺利，接来的时间利奥开始孜孜不倦地教坦尼尔箭，从拉弓的姿势讲到松弦的手法，到最后连坦尼尔的好脾气都磨得差不多了，提自己一看。

其实坦尼尔真的喜利奥的格，虽然冒失了一，但一直都乐观开朗，和他在一起一负担都没有，就算有什么愁事也能很快忘掉。从某种程度上，他真的很谢利奥陪他度过了这一段艰难的时光。

坦尼尔微笑，“不是你刚才教我的吗？”

坦尼尔不得不谦虚一句：“只是运气好而已，这么大一群，总能碰上一只的。”

猎差不多够了，两人坐休息了一会就往回走。到了小屋，告过别，利奥却没有立刻走，而是抓着树篱的门说：“贝利亚，我今天很兴，你呢？”他看着坦尼尔，神里有些不明的愫。

正好一群野鹅飞过，坦尼尔一箭，一只野鹅从空中掉来。

一千多万年前的事对利奥来说太遥远了，所以他没有一慨，继续兴致地说：“艾力克前年带我去过，那里景很好的，上还有一个天池，冬夏凉，在里面游泳可痛快了，什么我带你去营两天。那里离奇诺镇也近，山就是……啊，你的野鹅在这里！”他跑过去捡过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会，有些疑惑地问：“贝利亚，你真的是刚学会箭？”

利奥目瞪呆，“哇，贝利亚你真厉害，我刚开始学箭时都不敢活动靶。”

“可是看这个力和角度，本就不像初学者的……”利奥嘀咕着，突然像是幡然醒悟一样看向坦尼尔说：“贝利亚，你是不是又看我笑话了？你以前就会箭是不是？”

“没有――”

“我也很兴。”坦尼尔实话实说。

“那我们次再去。”利奥笑呵呵地挥手，“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