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尼尔轻轻笑了声，还是没抬。

“不……不要……索德，不要挠了……”坦尼尔其实很怕，被他挠了几就笑得上气不接气，泪都来了。

“宝贝，”索德坐到他旁边，语气难得地认真，“谢谢

“哼，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我会记在帐上，以后再慢慢跟你算。”索德收了手，挨着他躺。

索德啧，“宝贝，你教这几个学生倒比理国家大事还认真。”

过了一会他终于收了笔，从屉里拿另外几张纸，订在一起递给索德说：“这是我对阿莱姆病的研究和治疗的建议。本来上次你回去时就想给你，但是后来有了些新的想法，我重新推敲了一，刚刚把它添上去。你次回去时拿给梅尔克看看吧。”

“只有一个两只手，不过有角和长尾巴，据说打仗的时候你尾巴一挥就能扫倒一大片天使。”坦尼尔故意没提其实自从一千多年前索德来天界访问后，很多天使对王的印象就改变了，也只有在像卡布村这样闭的地方，王还是保留了在古老民间传说中的形象。

“是什么样？”索德脸上浮现一希望。

“很快就好，再等一会。”

过了一会他满脸憋屈地回来坐，“有没有搞错？六个脑袋十二只手，还专吃小孩心脏？你确定他们说的是我？我明明长得很正常好吧？”

天空碧蓝得像一块明净的宝石，棉花似的云朵悠闲地飘浮在上面。

索德和以前一样天界界两边跑，呆在天界的时间倒比界多。坦尼尔见他这样跑来跑去，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不过每当他这个意思，索德就会说“那晚上补偿给我吧”，一来二去，坦尼尔的那歉疚也被他烦得没有了。

索德摸到坦尼尔的手，紧紧握住，又扭去看他。坦尼尔也正好看过来，两人目光一对，甜蜜的笑意。

索德了一个快晕过去的表，上又扑过来把坦尼尔到草地上，“不行，你们这样诋毁我，你作为天使，有责任补偿我的神损失！”说着就在坦尼尔腰上挠。

“是吗？”索德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跑去找度玛去了。

索德接过来。为了避免翻译上的偏差，坦尼尔是用语写的，这种本来散漫犷的文字在他的笔也变得灵秀起来，每个字母都整齐地向一边倾斜着，像一朵朵盛开的兰花。索德有些动容，把它小心地收好说：“这东西花了不少时间吧，你不要太累了。”

“只是动动脑而已，有什么累的。其实我还有很多对族疾病和环境改造的想法，我想以后慢慢写来给你，你可以拿回去给大臣们看一可不可行。”

坦尼尔笑得更厉害了，过了好一会才说：“王陛到底长得怎么样，你去问问度玛他们就知了。”

☆、四千年

这天索德过来时坦尼尔正在书房里写东西。索德来了也没打扰他，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等坦尼尔翻过一页才开说：“宝贝，休息一吧。”

坦尼尔严肃地，“我很确定。在所有层天使的传说中，王就是那个样。当然在中层天使中间，你的形象就好多了。”

么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想在今年完结啊，中午再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