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敷衍。”

不过让他侍候是要付代价的，坦尼尔被他上上摸了个遍，得面红耳赤差要发火了才算穿整齐，时间都快中午了。

几年后他和麦尔斯结了婚。用他的话说，与其和哪个不认识的女天使结婚，还不如和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结婚省心。

坦尼尔抱住他的，好好在他嘴唇上蹭了几，“这样行了吧？”

时间过得很快，转就是四千多年。

过来，平时并不会留在这里。

索德撅起嘴，“我要礼。”

坦尼尔凑过去亲了一。

索德就是这样，每天晚上睡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早上醒来总是这个姿势。坦尼尔曾经有些恼火地说：“我又不是抱枕，你嘛总是这样！”

坦尼尔又凑过去，这次多停了两秒。

利奥想明白了坦尼尔的份后，为自己以前居然胆大包天敢向坦尼尔殿求婚的行为羞惭得无地自容。他着来歉，倒累得坦尼尔花了不少安抚他。因为求婚而歉也够奇怪的，他算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了。

事实证明王陛吃不吃，挨了打之后他就乖乖地起床了，还非常殷勤地帮宝贝穿衣服。

“不行，你本就没有……”

说是这么说，要在两天之修起这样一座房本不是艾力克的能力办得到的，更别说那几个仆人说话带着明显的恒星天音。对这种明显早有预谋并既成事实的事，坦尼尔也无可奈何，本想假意教训王一顿算了，谁知却被对方以赔礼歉为由好好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又起不来床。

一般来说像他们这种况会由第四重天的君主为他们家族振翅创造继承人，但路西斐尔破例为他们造了一个小智天使，这份难得的荣耀让哈罗德家那些原本反对的人彻底闭了嘴。

坦尼尔力气没他大，推不开他就只有认命了。

索德睁开，“宝贝，生日快乐！”

其实索德很讨厌路西斐尔过来。那个讨厌的小鬼一来，宝贝就会被占住一午，他只有无所事事地呆在房间里。虽然他和路西斐尔暂时

索德半梦半醒地哼哼：“抱枕哪有你好，又又还很香。”一翻又把他搂在怀里还在他颈窝里嗅了几。

路西斐尔常常过来，度玛一直不知他的份，只当他是坦尼尔的朋友。直到他成年之后被莫名其妙地升了几个阶位，又被安排到恒星天事，才发现原来路西就是那个名字奇长无比，他一直记不住的副君。

坦尼尔一敲在他脑门上，“快起来！等会路西斐尔就来了。”

幸好他生开朗，加上两人从认识以来就一直是平等交往，并不像其他天使们对坦尼尔敬畏得厉害，所以没有太多心理障碍，很快就放心结恢复了常态，没事也常来找坦尼尔玩。

“还是不行。”

坦尼尔笑，“陛，新年快乐！”

坦尼尔戳了索德的鼻，“醒了就起来，别闹了。”

冬天的早晨。坦尼尔从睡梦中醒来，觉后又紧紧地贴着什么东西，两只手臂从背后绕过来，把他抱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他费劲地翻了个，把这两只手拨开，可不一会它们就又摸过来了。

不过今天这两只手却有意无意地在他前着，显然它们的主人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