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太早就知他们夫妻俩不好，人又在外地，更不好有其他的要求，万一自己一不小心添了祸，又要惹得女儿不兴，人老了，总免不了要遭人烦。

这老太太看上去脸好了很多，他走过去，问：“况怎么样？”

“哎，好。”

孙老太说：“半个多月前，小颖回家了。”

程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条理清晰。

程握了握老太太的手，说：“林乐，先带大娘去休息室休息，叫上医务科，稳定了状态，再询问笔录。”

程收了目光，：“大娘，那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您答什么，尽量详细就行，想不起来的也不要勉，记得多少说多少。”

程和李承天在前面带路，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这几天，她偶然看到电视，听了带有寻人启事的新闻，还看到了胎记的照片，越看越像小颖。后来专门对上时间，她又把新闻看了好几次，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亲闺女大上那块。辗转反侧好几天，最终打了电话。可是万万没想到，工作人员并没有通知她到医院，而是直接领到了警局。

一警局的门，她三魂已经去了两魂半。林乐怕她受不了这份刺激，从门开始，一直搀着她。她开始还哭哭啼啼，抹几把泪，等到这会真往停尸间走，却突然冷静了来，一声都不哭，一边走一边念叨：“不怎么样，能找到我的闺女就好，找到就好了。”

“是。”

老人抹着泪，说：“抓凶手，要抓凶手，你们快抓住他。”

程把老人从地上扶起来，安：“大娘，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来帮你找女儿的，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可是，有件事远比确认死者份更加重要，我们和你都不能让你闺女死得不明不白，也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程冲李承天使了个，李承天把手搭在老人的肩膀，顿时绿光顺着手臂游走于两人的全，老人大着气，顺了心，这才慢慢睁开睛。

李承天说：“神不太好，但状态还算稳定。”

程拿记录本，说：“大娘，我现在需要问一些关于邓颖的事，可以吗？”

老人在林乐的搀扶颤颤巍巍地走到柜前，只看了一，就开始啜泣，一刻，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地脑仁、牙齿，一起打着颤，跟着疼。她又了两大气，直接晕了过去。

程说：“你最后一次见到邓颖是什么时候？”

他们了电梯，越过长长的楼，吴爷已经早早等在了门，看到来人，摸索钥匙弓着继续往里间走去。

程疑惑地看了李承天一，看样，就刚刚这一阵，他这铺垫工作确实到位。李承天冲他挑一眉，把所有的赞赏都收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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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差正忙为理由，说不了两句就要挂掉。老人家告诉他，邓颖找不到了，他就吞吞吐吐的糊，说有什么的事等回来再说。

程走休息室的时候，李承天和林乐正陪着孙老太。

李承天重复：“半个多月前？的时间呢

大门一开，渗人的冷气直往人鼻里扑。吴爷走到柜前，念：“11220号，家属认尸。”

孙老太一听，鞠着又红了睛，连连表示：“好，好，我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