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拽着赵连昕正帮忙打架，一扭，就看到程跪在地上，惊呼：“程队！”

“可重案组一直是重案组，一直义无反顾着自己觉得对的事，直到宋晴消失之前……”他低着不敢再看程，说，“宋晴告诉我她的彷徨与持，虽然我当时一也不懂，可是，直到她彻底消失，我才发现关于她的所有记忆似乎只存在我一个人的脑中，我突然明白，令她不安的事究竟是什么？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的记忆开始重组，古庙、喧闹，还有我的手……”

姜海波抬起自己的手，细细端详说：“我的手能够泛起白光，在停尸间里，被我摸过的尸，他们上的伤痕会消失。我无意间撞到林，她在帮尸超度，我还鬼使神差地去帮忙……”

他再次捡起地上的刀放到了程的手里，继续说：“是非善恶自有公，这件事没有人能帮你，等图腾满了，你就会被超度，到时候，白骨枯萎，天地间将重新归于混沌，当然，这对于你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影响。”

程顺着姜海波的话，大脑飞速运转，他一直以为吴爷临走之时的那句“找到他”，是拜托自己照顾姜海波，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王严飞起一脚，踢翻了棺木上的盖，木盖原地转了两转，向盘古大帝的金像直直飞去。棺材泛起莹莹蓝光，“嗯……”，程痛呼一声捂着胳膊跪倒在地上，斩魂刀再一次落到地上。

程把刀攥在手里，怔怔望着姜海波，几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落滴在地上。

姜海波向前走了一步，嘴唇凑在程的耳边，沉声：“当年爷爷心疼你，投了毒，王大少把你去肉剔骨，碎了尸，就着村的野坡埋了，好不容易等到半夜，爷爷带着我，又把你挖来让尸骨了棺材，葬在了盘古庙的后院。顾宁案逃掉的碎尸、杨青不灭的魂灯、宋晴被超度、盘古村的守灵人，还有……每一次图腾巨痛的发作，你不觉得这一切早就被安排好了？所谓命运，便是冥冥之中自有力量推动着所有人向前走，只要活着就没有人能够拒绝，李副自以为能够救你，本就是痴人说梦。”

现在程的表彻底僵了，想起他们一边抓鬼一边演戏说胡话的日，顿时有种全组人都被姜海波鞭了尸的觉。

“砰！”

了关系。家里父辈的朋友告诉我，市局今年会开两个名额，我厚着脸死乞白赖给我爸磕许诺，说我要是能，保证三十岁前辞职继承家业，父亲这才同意把我来。这是我这辈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庆幸，自己投了个好胎。”

李承天一掌推开王严，匆匆向程奔去，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这才看

“虽然如此，可全局谁不知咱们组门槛，程大队长向来一视同仁，挡回去多少关系？好在我幸运地来了，虽然这并不光彩。我谨言慎行，不想辜负你。程队，我害怕你不要我，更怕你看不起我。”

“在顾宁的案里，我发现了自己和别人的不一样，还有那些平时在停尸间里飘来飘去的亡灵。等时间再长，我知你们也和普通人不一样。”

姜海波站起来，居临看着程，神淡然：“程队，你没什么时间考虑了，尽快选择吧。”

李承天扭看了程，正要上前，却被王严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