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低声说：“那就是十一起命案。”

“你知暗棋委托的目标是谁了吗？”

“别以为我在损你，我先承认你确实有小聪明，但你连委托人是谁都不知，怎麽能猜透他的想法？”

还得从中去掉一两个。”

“可是你在没有组合之前已经扔掉了很多零件，万一他们有用呢？少了一个零件，你设计的机就有可能和原来的天差地别。”

比站在客厅里，习惯地夹著铅笔。

“当然。”

六到八个符合条件的杀手，一个至今在迷雾中的暗杀计划。

“就像托尼说的，如果整个委托计划就像一巨大的机，现在我们已经有了所有的零件，可以试著来拼凑组合一，看看最终组装来的是个什麽样的庞然大，然後再判断它的功能。”

“确认委托人的目标到底是谁之前，我们先来看看名单。”比把复印件发到每个人手里，奥斯卡也收到一份。一叠厚厚的文件，第一页是所有三十二名杀手的名字和外号，其中一大半已经被划掉，剩的用笔圈来。第二页开始是每个杀手的履历，他们尽可能清晰的照片，有些实在空缺就留一个方格。履历照删选结果排列，挑选来的靠前，排除可能的在後，经过比整理的资料条理分明，令人一目了然。奥斯卡真想带回去让警局的姑娘们看一看，以後就不必亲自对著一堆乱糟糟的档案理个绪了。

“这不是一码事。”

安东尼不信的表说：“这些杀手中也可能只有一两个知自己真正要掉的人是谁，其余都只不过是一巨型机上几个不起的小齿轮。难你认为没有参与其中的你会知得比他们更多吗？”

“只要有足够的零件，一个修车工都能完成。”

“难你想模仿委托人的思维自己设计一个暗棋委托？”安东尼不太相信地撇著嘴看著他。

“他们只是小齿轮，所以看不到自己在什麽机上，也不知这台机的真正作用，可作为一个手脚健全脑正常的人，只要稍微有一常识，难你不能从机的结构上来推理它的功能吗？”

“是的，十一起永远破不了的命案。”比说，“另外有六个人正在世界各地的旅游胜地度假，杀手们工作压力巨大，容易造成神紧张，所以没活的时候，大多数人愿意选择到花钱享受。”

“你不知设计那些工的人是谁，但你还是知在什麽况该用什麽型号的钻，也知如何更换它们。一个暗杀计划，委托人需要什麽样的杀手来替他完成任务，这些人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特长，委托人选择他们的原因未必是他们真的那麽尖，只是节需要。”

“如果我说排除他们的原因可以让你闭嘴吗，托尼？为了确准杀手名单，我要求克洛萨提供这些杀手目前的工作状况，其中有十一个人接了其他委托。”

“剩五个呢？”

“好吧，你来说。”安东尼就是不愿动脑，而且在场的人都一致认为，有比在，竖起耳朵听就行了。

“难你就认识你店里那台电钻的设计师吗？”

“两个因为前一个任务了问题正在东躲西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