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恩立刻失望起来，但这种低落的绪依然和往常一样只持续了几分锺，新客人到来时他上又恢复了神。

“不太好。有人总是不规矩办事，结果不但把自己搞得很惨，还要连累别人。”

“最近杀手圈有些异常。”

利奥沈默了一会儿，他不想让边的人到紧张，但他的夥伴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他将目光转向对面的两人说：“你们最好真的把时间都用在旅途上，不要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有时候一样东西消失了比它存在的时候更危险。”

他看起来温柔而平易近人，也会开始和边的人交谈了，狄恩看他的目光满是钦佩和羡慕。

“嗯，不过有时候例外。”比说。

“这位先生真是帮了大忙，他对枪真可以称得上是专家。”

大狗的主人──那位笑容真诚，金发像阳光一样温的年轻人也走了来。

利奥笑了，以前他很少笑，因为他不知笑容是想表达什麽绪，现在的他已经明白了微笑的真正义。

“现在还是白天，你就开始梦了。”朱冷冰冰地回答。

那位胖顾客选好自己想要的枪，转去柜台付钱。

“最近过得怎麽样？”比很少招待客人，却为他们各倒了一杯酒。

“当然，这里早就被小狗占领了。”

“如果有什麽麻烦，可以来找我。”

比看了一正在地毯上亲密相的Agro和斯比尔特，阳光温地洒在它们的上。

的觉，因为他的睛里少了一些东西，又多了一些东西。

狄恩小心翼翼地来到柜台边问朱：“我会有几个新同事？”

他去门把那只大狗叫来。

既然离开了，就别再回来。

“我记得你不喜无条件地帮助别人。”

“很好。”黑发的年轻人说，他叫利奥.德维特，以前他没有名字，在一个大家庭里，大家都叫他“叛逆”。

“有时我会觉到有人在附近，但又会觉得那是一种错觉。”

比说：“他们还跟著你们吗？”

“来坐坐吧。”比对这个年轻人说。

“发生了什麽事？”

现在从他上已经觉不到什麽锐利的杀气了。他说：“好的，狗狗可以来吗？”

比明白旅行有时并不完全是为了游乐和散心，但他们对此的态度绝不是无奈和担惊受怕，反而顺其自然地接受了。“家族”虽然覆灭，但“家族成员”并没有消失，这些人失去依靠，只好自寻路，难免会有人对造成这个局面的人心怀各种各样的绪。

他和比打招呼，三个人一起往後面走去。

“我们去过不少地方，正打算再行一次公路旅行。”

“他们好吗？”

“我不太知。”利奥说，他离开这个圈已经很久了，尽偶尔还是会觉到这样的人现在周围，但那也仅仅只是於对他的好奇。他已经习惯视若无睹，并且绝不将这样的觉告诉尼克。

两个年轻人坐在比的沙发上，大狗和斯比尔特亲地在地毯上互相挨挨。

“我明白。”利奥看了尼克一，後者对他了，“我和尼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