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去了明一家烧烤店。

这才齿不清地回答他：

几个人脱了鞋，都盘膝坐在了矮木桌旁。

Solo很快叫来老板，用韩语和对方沟通着，顺便还要了些酒。

整个店堂都是空的，只有老板在无所事事地看电视，在看见他们后，上地上前，指了个长木桌给他们。

“一直有联系？用电话？邮件？还是你也会看比赛？”

艾记得上一次两个人在真正的大赛碰面，还是2010年某次兽争霸的国预赛。那年solo在北京赛区毫无悬念地以冠军之资线，而Dt则是在广州赛区线，那一年两人在中国区决赛遭遇，是solo赢了Dt。

为什么？

solo来的时候，两个也没多说什么话。

“解说的很彩。”这次他难得给面，先开了。

“不，是你这局实在太彩，”艾实话实说，轻轻呼一气，用手比了比他的帽檐，然后斜向自己的额，明确展示了两个人的差，“现在你是和作，都让我彻底仰望了。”

正好，老板已经端了菜上来，一整排的各蔬菜叶，还有一个烤盘上摆满了他们要的东西，放在了炭炉上。

“一直有联系。”

艾走在两个人后，莫名慨，仰起，对着夜空呵一白雾。

因为月光的角度，他整张脸都是隐在帽檐阴影的，看不特别的表，但从声音来判断，大概是在笑。

谈话展的很不顺利。

等到想起那个始终沉默不语的Dt，都已经完单了。

“够了。”Dt随手合上菜单。

她知，Dt的意思是，今晚并非是DotA专业战队，而是临时组成的杂牌军。

Dt还是老样，永远的冷场王。

“嗯。”

“也不一定，”他说，“今天的比赛并不专业，看不真正的实力差。”

“我这一年看过很多你的解说视频，都很彩，”就在艾绞尽脑汁想一个话题时，他倒是先发了问，“为什么签约SP？”

那里还躺着另外一个绿箭香糖，是送给他吃的。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但真是……委屈了今晚的那些级手们。

说完，对他摊开手心。

艾边翻看着菜单，边和solo说着明天的活动安排。两个人不是同一班飞机来的，又分别带的是男队和女队，这两天的交都不多，此时有了空闲，自然话多了些。

从没人问过她这个问题。毕竟SP中国是每个电竞人的梦想，这里有最好的资源、赞助商、环境、教练、领队、队友……理所当然不是吗？

10.

而现在，solo已经退役了。

……

“我了两份小排，三份五花肉，豆腐汤，够吗？”艾将敞开的菜单推到他面前，示意他觉得不够可以再加。

艾的注意力被烤盘上的泡菜引了，问经常来韩国比赛的solo：“

“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艾手托腮，偏过视线，看斜对面坐着的Dt

“为了能继续在这个圈里，看你们打比赛。”

这么快就看完视频了？

她低，从袋里拿个香糖，自己剥开来，咬在齿间。

真是……岁月人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