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不是一时兴起？别把郁臻接回去给了他期待，又让他失望。”程又青说。

“好，辛苦你了。”

程又青到医院，知是吊威亚事故，郁只有轻微的脑震和手臂骨折之后，悬着的一颗心才落回肚里。

“怎么了？”温诺问。

程又青转的动作顿住，“没，我打车。”

程又青报了医院名，温诺拍拍他的手安：“别担心，会没事的。”

“你自己想清楚就行，不过在你正式发公告之前，郁臻还是得和我一起住。”

“那就好，去吧。”

“这次，我会学着好一个母亲。”郁看着程又青，脸上有愧疚，有不舍，更多的是定。

程又青脚步匆匆地走门，一路神

母两人脸都不是很好，助理很识趣地退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郁有神，好一会儿才说：“我已经和经纪人说好了，等我伤好拍完这片就公布息影的决定。”

程又青看她皱着眉很不舒服的样，伸手给她调了一枕的位置。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别是把脑给撞傻了吧？

要是以前，郁绝对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程又青不防她突然说这个，心里像是被人锤了一拳，又酸又痛。

“我陪你。”温诺拉住他的手，不等他拒绝就在路边招手叫了辆租车。

“对不起，对不起……”郁只是一味地哭和歉。

温诺见没事儿，也不好多待，和程又青说了几句话就自己回去。

程又青就面无表地看着，不安也不责备。

“这次的意外让我想清楚了很多事，我要息影，把郁臻接回来照顾他。”郁说。

“等等，我想和你谈谈。”郁用没受伤的手撑在床上坐起来。

“这些年是我忽略了你，还有离婚的时候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郁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以前是我太任了，无论是你还是郁臻，我都没能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你怪我也是应该的。”

打电话的是郁的助理，电话里也没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郁哭够了，打着嗝不太得上气的样，程又青把床柜上的递给她。

“好，你没开车吧？我闻到你上有酒味。”

或许她真的是因为在意外时生死一线想开了，又或许她只是心血来的一个想法，但无论如何，她是郁臻的亲生母亲。

程又青紧手机，“我妈受伤住院了，我得过去。”

程又青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也搞不懂自己的想法。

程又青先是一愣，继而不怎么自在地说：“说什么呢？你真的只是轻微脑震？”

以前程又青能用郁没时间照顾郁臻为由拒绝她把他带走，但现在郁已经决定息影，程又青没有立场再阻止她把郁臻接回去。

郁喝了几才缓过来。

“说什么对不起，反正你们离婚了我的抚养权在我爸那儿，你也没义务我。”程又青面平静地说。

“你没事我就回去了，我午还得去接郁臻。”沉默良久之后，程又青先开。

“又青，妈妈对不起你。”郁红着说。

这句话他没说来，但郁也知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