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至少还有六十个小时，而且后天的派对上我可能还能设法再把事拖一两天。”托尼说，“托尔总不能把来地球的宝贵时间都浪费在我们上吧？我会设法劝说他去看看女朋友，我敢打赌她最近有空，而且正对自己的雷神男友思之如狂。”

他像是没适应莫里亚的力一样，脚步踉跄了一，几乎撞向了莫里亚，另一只手意识般地前撑，恰好覆住了莫里亚的额上。猝不及防之，莫里亚的记忆翻了上来，托尼站在圣诞树旁，低拆着礼盒，灯光温地围绕着他，两片槲寄生叶的阴影落在他睑上，像是一个心型，让他又着迷又到嫉妒……

――在托尔带着心灵权杖离开之前，只要他们能设法激活宝石的意识就足够了。

――

彼此都心怀鬼胎的莫里亚和洛基用了很长时间讨价还价，才在一声令金都抖了三抖的巨响中确定了交易的条件。虽然他们都很确定对方不会是什么乐于遵守约定的人，但为了表示谈判的态度，表面上的拉锯还是要的。

洛基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弯腰咳了起来。可他的脸上却现了笑容，微微的诧异中带着恍然：“原来你是为了托尼・斯塔克……”

莫里亚一步跨了牢房里。

得快了，再这样去他们迟早要起疑心。”

“――我们尽力在这段时间里多保留些数据，多些测试，以后总会有用的。”托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怎么？不至于因为这个杀人灭吧？”洛基背靠着墙半坐着，举了举双手，“这很公平，你已经知了我所在乎的，那么我也理应知你所在乎的……如果交易不平等，我们凭什么相信对方能履约？”

“所以你这样反而是在展示自己的诚意？”莫里亚神莫测地盯着他，“不觉得这样反而才让交易变得不公平了吗？”

2012年3月21日。

洛基承诺自己此生将再也不会对地球有危害的事，并且绝不会将莫里亚的秘密告知他人；莫里亚则需要保证洛基能安全地离开阿斯加德，到达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地球除外）。彼此掌握着对方的弱，这看起来将是最可靠的盟友关系。他们愉快地达成了协议，莫里亚伸手穿过了牢房的结界，准备把洛基拉来。

洛基站了起来，握住了他的手：“其实我还有个问题，你有什么非得要守护地球的原因吗？……喔！抱歉！”

他没有告诉班纳，贾维斯其实也参与了研究，而且他其实并不奢望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令奥创诞生。

怒火滔然涌－，莫里亚抬就踹了一脚，把刚刚脱困而的仙二王直接又踹回了牢房里！

“有什么不公平？”洛基反问，“我的死就是弗丽嘉，你的死则是你在米德加德的小－人……弗丽嘉已经老了，活不了多少年了，斯塔克注定也不会长寿得太离谱。哇哦……

班纳犹疑地望了他一：“但时间还是太短了，我们必须一个个地测试变量，恐怕奥创……”

“今天早上队长就问过我我们在什么了。”班纳说，有些发愁，“我差就不住他视线的压力把维罗妮卡的事说来了。而且我们没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