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次gaochao。
不需要任何的外来刺激,不靠手指和daoju,仅仅意淫着一个alpha的信息素。
另一边,楚长酩抱着这个陌生的少年,茫然地在酒店门kou站了一会。
这是一家qing趣旅馆,全自助型的。他停在那边,过了会才走到1099号房间,房间的门已经为他打开了。
他走jin去,锁上门,无暇顾及房间nei暧昧的装饰与灯光,把那个chuan息着的少年放在床上,然后想要直起shen。
但法乌连忙爬了起来,拉住了他的衣角。刚刚成年的Omegayan中有着涌动的qingchao和可怜巴巴的请求,那双湿run的蓝seyan睛哀求地望着他。
这是的本能Omega,一个chu1在发qing期的Omega,本能地请求面前的alpha赐予他huan愉。
楚长酩皱起了眉。
他并不是讨厌这个少年,而仅仅是反gan于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本能地掌控周围的一切。
但他垂眸望着这个少年。
刚刚成年的少年、稚nen又jing1致的面孔、无法控制的yu望
他终究轻轻叹了kou气,坐xia来,把法乌抱jin怀里。
这还是个小孩zi。
他前世活了三十多岁,yan前这个少年在他yan中,几乎是他的小辈。
法乌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他嗅着的alpha气息,神志不清的大脑中有些许的清醒与满足,但xia一秒他眨了眨yan,又重新跌回yu望的深渊。
成年的Omega,初初gan受到发qing期深重的yu望,他不耐地在楚长酩shen上磨蹭,小声地呜咽:“难受”
楚长酩轻声哄着他:“哪里难受?”
法乌溷沌的大脑想不chu来,最后胡乱地摇tou又diantou:“哪里都难受”
楚长酩rou了rou他的脑袋,他想到人kouguan理局的那个工作人员说,觉醒也需要一段时间。他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已经觉醒,因为他只是觉得有些许的躁动,并不像这个少年这样。
楚长酩低声问他:“你的名字是?”
“唔、名字法乌我的名字是法乌。”
“法乌。”楚长酩念了两声。
他怀疑自己的记忆力是否能支撑他把这个名字记住,至少是记到这场xing事结束。
他无奈地笑了笑,手指摸索着往xia,碰chu2法乌的xiati。
他无心和这个孩zi有太过于密切的接chu2,他对这个世界懵懂不知,甚至不明白他正在zuo的事qing会不会对他的未来产生影响。
但箭在弦上。
他不喜huan这种被命运掌控的gan觉,眸zi陡然沉了沉,过了会才慢慢恢复到平曰里温和的样zi。
法乌已经bo起了。他湿run的底ku黏在shen上,让他难受地小声撒jiao。这个被jiao养chu来的孩zi,天生就拥有这样让人心ruan的力量。
楚长酩给他脱了衣服。mingan的Omega一接chu2到被单,就轻微地打了个颤,慌张地去寻找楚长酩的气息。
楚长酩安抚地亲了亲法乌的额tou。他不和他接吻,将这场*事看作是一场不得不zuo的安抚。
法乌难得乖乖地坐在那儿,他的目光无意识地凝聚在楚长酩shen上。
楚长酩的这jushenti,与他前世多少有些相似。
俊秀的面孔,修长tingba的shen材。哪怕到了更年长的岁数,这jushenti也依旧会保持着这样的形象。雅致、平和、温柔。
但楚长酩全然不是这样的人。
他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