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德维多收敛了笑意，慢慢说，他的眸光若有所思地投掷在虚空之中，“如果是赫尔曼但是霍利斯也在，他不会作假。”

“放心。”德维多语笑意，“只要尊不要折腾得太过，我还是受得了的。”

德维多垂眸，宽容地笑了一。他并没有对安米尔的观表达任何的看法，可这就已经足够表明他的态度。

安米尔望着他。他始终信他的养父能理好一切事务。

安米尔不再说话，他沉默来。

“您”

德维多慢慢叹息了一声：“小安，你要快成长起来。”

不过其实也并不是很意外。

德维多笑了起来，他与安米尔面对而坐，问他：“你想象中的林伽是什么样？”

“荼蘼花香”安米尔喃喃念着。

之前在得知了楚长酩的存在之后，德维多才提前和安米尔说到了这些事，本来这应该是他成为正式的教皇继承人之后才会学习的，不仅仅是荼蘼花，也包括了银光血脉，以及林伽的语言。

安米尔闷闷地说：“林伽就是这个样吗？”

“我不行。”德维多淡淡说，“我不够好，份也限制了我。”

德维多有摇了摇：“我问的是，如果林伽拥有一个实，你觉得会是什么样？”

安米尔停顿了很久：“我想象不来。”他又说，“我好像明白我为什么觉得那位不像是林伽了。林伽应该是无不在的，林伽不应该拥有实。”

安米尔说：“是我的信仰、我的支。是我的灵魂栖息之地。”

德维多说：“天启需要一个神领袖。”

德维多瞧了他片刻，然后说：“明天我会为尊度过觉醒期。”

米尔已经很少这么亲密的举动了，德维多知他很不安，迫切地需要长辈的安抚。

德维多那双琥珀的睛，在某些光线角度，显了惊人的冷酷：“是，当然好。如果是假的，天启也有能力养一个闲人。”

安米尔握紧了拳，他用力地了。

“您的发期”

此前安米尔并不知荼蘼花对天启意味着什么，他知兰德尔这里生长着荼蘼花，但他不知荼蘼花香正是林伽的象征之一。

安米尔吃惊地张大嘴，他有些不安：“父亲？”

林伽象征着生与繁衍，而荼蘼花正是能够和增加怀孕几率的。或许正是林伽的赏识，才让荼蘼花有着这一重功效。

“你很失望？”

安米尔并不是一个非常成熟的人，他以心机和手段掩饰他脆弱的心。他生长在荒星，从小见惯了阴谋杀戮和背叛诡计，这些黑暗的往事浸透了他的灵魂，直到被德维多收养、直到林伽的信仰慢慢为他的灵魂重新染。

天启教会中有一本全由林伽语言编写而成的书，教会始终在慢慢破译此书，而

德维多同时也说到了那个所谓的预言。

这并没有让安米尔过于惊讶，但他还是担忧地问：“您的”

安米尔语气有些彷徨地说：“霍利斯大人说这位就是林伽不是林伽的后代吗？而是林伽本人？”

“在最近。”德维多说，“如果他真的拥有荼蘼花香那么或许，我被引动发期。”

“不是失望，就是”安米尔迟疑了一会，说，“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