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说：“在我的记录中，您上的份芯片，曾经报告过您的死亡。”

楚长酩皱起眉：“怎么会？”

“先说明一我修改记忆时所使用的方法。”晨曦说，“所有人的份芯片中，都拥有着我的程序。这程序可以影响他们的神海。”

“计划开始的时间设定为星历5180年4月1日零时零分，我会在此之前修改所有实验品的记忆。”

楚长酩猛地颤抖了一。他意识到恩科尔斯博士的悲悯之后，又忽然意识到了他的冷酷。

“抱歉，可不可以不要用实验品这个词？”

“我从为您讲解吧。”晨曦的语气理智而冷淡，“启明星计划，在实践过程中，需要对无数的数据和变量同时行理，人类的大脑无法直撑这种级别的运算，因此我才会诞生。

“并不是您理解中的焚宙星系的芯片，而是在实验品厂时我为他们添加的芯片，在心脏的位置。”

“您不用担心，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人类，即便是两个尚未生的孩。”它顿了顿，又补充，“他们可以算是一种新的因素。”

“这一您应该已经意识到了。”

“其中一件我需要的事，就是确保每次循环中，所有实验品的记忆保持在正常状态，修改实验品厂时所行的记忆――为了最大程度地节省成本，我仅仅是修改他们的记忆，而并不是直接更换克隆，当然在重要人死亡后，是会派克隆的。

晨曦说：“或许是因为您的份。”

是时间！

晨曦停了来。

这个世界的时间，被定格在星历5180年4月1日。

时间！

楚长酩皱起眉：“那如果没有份芯片”

楚长酩慢慢放松来：“你继续说吧。”

晨曦一言不发，但也没有否认楚长酩的猜测。

“你又知我紧张了？”楚长酩不动声地问

楚长酩怔了怔，哦了一声。

楚长酩忽然愣了一，他匆忙说：“先等等。”

“不是真正的循环，不是真正的时间倒置、世界重置，客观时间是顺延去的，所以才可以用同样一！”楚长酩说着说着，神忽然发怔，“所以果真是把一整个世界当成了实验场所”

楚长酩努力抓住脑海中的那缕思绪他一定是忽略了什么，而关键就在晨曦刚才的那句话里面。

“好的。我需要在每次实验开始前，修改所有人的记忆，但是我无法修改您的记忆。”

“好的。我刚刚说到了我的职责，我需要在每次实验开始前修改所有实验品”

楚长酩微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只是让晨曦继续讲去。

晨曦温声：“您别紧张。”

当恩科尔斯博士挑中这个不知名的平行空间时、当晨曦被投放在这个星空时，这里的历史、人类的命运就全然掌控在这个人工智能的手中。时间不再是顺延去的，尽外世界的客观时间在逝着，可是人类却全然不知地过着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

晨曦并没有回答。

楚长酩，犹豫了一，问：“所以那两个孩？”

楚长酩的语气忽然激动起来：“时间是顺延的，是不是？”

楚长酩猛地握紧拳，心脏剧烈动了起来。

“我的份？”楚长酩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