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好奇恩科尔斯博士和晨曦交的容，但他并没有询问，因为恐怕晨曦也无法说。

晨曦并没有回答。

“我明白。您刚刚又……”

大概是计划中有人耍小心思？楚长酩这么猜测，因为恩科尔斯用的词汇是“征服”，而他自己对启明星计划的定义却是“拯救”。

晨曦迟疑了一，然后说：“我以为，是因为黎明帝国”

楚长酩怔了，这才反应过来黎明之星就是千年之后的黎明帝国。自然，黎明帝国不会让晨曦随随便便向他

“我不在乎那些平行世界。”他的声音中又显现那种怪异的冷酷，“我要的是阻止兰德尔战争、阻止兰德尔之殇，阻止那些无辜平民的死去。平行世界有很多个，只要我们成功地阻止了哪怕其中一个，启明星计划也是值得的。”

恩科尔斯把手伸来，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比划着天空上的星星，又用手指圈起那些星辰，仿佛将整个星空都握在了手里。

晨曦静静地听着。

“有种宿命。”恩科尔斯说，“‘黎明之星’终结了‘长庚’的统治。”

“启明星计划就是这么由来的，希望能够带来人类的‘黎明’。”他似乎发了会呆，又说，“很巧的是，兰德尔战争的时候，当时黎明帝国――黎明之星的对手天启教会，他们教皇的封号正是长庚。”

“就像这星空。人类从诞生初始就不断地对这星空产生妄想，他们妄图用自己的办法去定义这个星空，再发现了星空的真相之后又妄图去征服宇宙――他们到了。现在，他们将征服的光看向了命运。

过了大概三分钟，视频又一次恢复了正常。

“现在的推算到了哪个阶段？”

“得不偿失？”恩科尔斯冷笑了一声，“从古至今，人类都妄想着能够取代上帝的作用，能够左右命运、改变悲剧。人类彰显着自己的地位和权势，不仅是对外界，更是对自――他们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曦说：“你知为什么你的名字是晨曦吗？”

恩科尔斯淡淡说：“层不会同意的。”

恩科尔斯慢慢平静来，他说：“抱歉我、我心不太好。”

晨曦回答说：“如果想要阻止兰德尔战争，恐怕还是得从黎明之星手。”

他们终于了正题。

接来是一段乱码，楚长酩听不清楚。但晨曦没说什么，看来就与刚才的况一样，这个世界的命运阻止他知这些。

恩科尔斯笑了笑，说：“也可以这么觉得吧。”他说，“在很久很久之前，几千年前，人类还在地球的时候，远古人类不知宇宙的存在，所以，一颗同时现在黎明和黄昏的星星，被他们当成了两颗，于是一颗被称为‘晨星’，即启明星，一颗被称为‘昏星’，即长庚星。

“晨曦，”恩科尔斯叹了气，“我们要对付的正是命运，或者称之为，宿命。”

晨曦安安静静的。

“只要能征服命运，付再大的代价，对于人类这个整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您不认为这得不偿失吗？”

抛开这一不谈，恩科尔斯博士的态度让他到有些许的不对劲。他似乎有些愤世嫉俗，甚至对人类抱有一种嘲讽的态度。

晨曦犹豫着问：“您是想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