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无非是震慑一太，让他知说的算的人是谁。见二皇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李霖翘翘嘴角，“怕什么，这本是循例，才封郡王呢，若是封亲王，你还能怕到去跟父皇推拒？”

“她……”二皇还想说什么，吴氏冲他眨眨，摇了摇，二皇便住嘴，只笑凝视他。

皇帝的本分，不上早朝，不将阁，更不用提开经筵、问良策。

三位皇封王，要举办隆重的册封大典。而大昭景和一朝，凡有大典，必有国师面主持占卜。

“你们兄弟说什么呢，说来让本也听听。”许皇后笑着打破沉默。她叫吴氏来坤宁坐坐，又让她坐在边以示亲厚。这门亲事算是许皇后一手缔结，吴氏与她说话也十分恭敬，比对婆母还要郑重。

“四弟又被先生夸了？真好。”二皇的赞扬发自心。他从小孤僻自卑，读书时也不敢问先生问题，所以平不上不，这也是景和帝不重视他的一大原因。

坤宁里一派和睦，二皇妃正在与许皇后说话，李霖则与二弟、四弟在一旁聊天。黄耳卧在殿门，又是钦羡又是抱着亲近冲着谈昌时不时打量。小狐狸躺在李霖膝盖上懒洋洋地抖着，拒绝看一那目光灼灼的大黄狗。

“这……”二皇冷汗都来了。他是不愿成为太与三皇之间博弈的棋，但他更不愿得罪他那威严的父皇。

“你跟他比什么，他毕竟是大儒……”二皇话说到一半，又咽回去，讪讪地一笑。

“儿臣正与弟弟谈起封王的事。”李霖从容回答。

李霖主动提及封王一事，二皇这才犹犹豫豫地接过话，“殿，您看，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李霖看着一本正经蹲坐着看书的小狐狸，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二皇与吴氏大婚还不到两个月，正是蜜意的时候。吴氏一听羞红了脸，心里却对许皇后激三分：景和帝的意思，竟是要往二皇边人了。二皇听不这么多弯弯绕，只笑着应许皇后的话，“儿臣一定好好待她。”

但是李霖知，上天也知。

“弟弟当然不会。”四皇连忙保证。

屋里的人大多看了小夫妻的小动作，不过都不说破，只

李霖不敢忘记自己的本分，也不敢有逾越本分的想法。

尽那只目光澄澈、心地纯善的小狐狸声称，并不会用法术穿自己的想法。

李霄被哥哥夸奖，礼貌地谢后摸着，单纯的笑意。“二哥哪里的话，弟弟离太哥哥当年还差得远呢。”

谈昌自然能听，二皇原本想提及谈太傅。李霖被戳到这块心病，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嘱咐四皇：“读书莫贪、攀比，扎实地打好基才重要。你的先生们都是翰林院的大儒，不要因为有所步，封王之后就看不起他们了。”

“哦，这是惯例了，皇们都要有这么一遭的。”许皇后故意说得轻描淡写，又看向吴氏，慈地说：“好孩，前些日你们父皇还和本说起这个……依本看，你们两个年纪还小，嗣一事上是缘分，不必那么急躁。二郎也收收心，虽封了郡王，也不可轻慢了发妻，知吗？”

四皇李霄端端正正坐着，一双睛却不住往李霖怀里的小狐狸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