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若是他真斗倒了我，这个位交给他也并无不可。”李霖说，浑然不觉自己说的是什么大逆不的话。

吃着心的谈昌慢悠悠地说：“昔日老师曾问我们，若要取一，困在一被严加看守之地，当如何。你可还记得？”

如今被提起往事，李霖有恍然大悟之。“你当初想得就是，控制别人来拿？”

谈昌尴尬地清了清嗓，“我当时法力还不足以……提起这事不过是告诉你，谈先生有他的法。”

李霖没有叫停，决明手的人还在查。溺的事不好与京兆府抢，火灾的事倒是查一眉目：当时屋里也查到了桐油的痕迹。

被拍了屁心很好的李霖笑：“嗯，我也觉得。所以我不会输的。”

至于，则是最难有展的。原因无他，帝王的言行举止的记录实在太过重要，重要到了需要专门设立起居舍人这个官职，且所书写的东西皇帝一概不能过目。别说李霖试想偷偷查阅，就算他摆太的份，光明正大地想看，也没戏。

少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自然是让看守的人自己拿来，这有何难？”

至于谈昌的回答，李霖到现在还记得。

李霖不是第一次与谈昌到一半推翻。他正熟练地把棋复原，为谈昌复盘。闻言他动作不停，眉也不动。“我恨他作甚。他不愿低人一等，我的吃穿用度，又的确是于他的。但我也不愧，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他走上这条，我也拦不住他。即便是怨，怨的也该是给了他不切实际幻想的人。”

谈太傅笑了，他说：“沐泽还是不够圆。”

“唔，当然是……”谈昌说到一半，却不知因为什么缘故，突然又掩住了嘴，想了一会才说：“动之以，晓之以理。若无法以理说服，便掌握其弱，各个击破。”

谈昌连连摇。“别了，我还是觉得你更适合当太。”

谈太傅微微摇。少年李霖心气傲，被否决了赶忙说：“若是打不过，以重金许之，诱其离开。”

“你说得

至于和中有关，存有大量桐油的地方，以油浸泡制造藤牌的兵算一个，利用桐油药的太医院算一个……香火不绝的真元观，也算一个。

这无疑是在提醒他们，查的方向对了。

手不了。

只为分权，把其余儿捧起来与太争斗，却全然不顾，若是斗倒了，这儿该如何自。

那就是景和帝了。

谈太傅这才微微。

“你恨他么？”

“若是你输了呢？”谈昌饶有兴味地问。他之所以每回悔棋还要和李霖一起棋，不就是为了赢他一次么！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不对外公开的东西，谈太傅是怎么拿到的呢。

谈太傅也是个放浪不羁的，什么问题都敢拿来考他们两个。李霖那时还在学习骑，闻言一板一地回答：“自然是打倒了他，闯去。”

李霖怔忪片刻，回忆了一会，才想起确有此事。

桐油可以灯油，也可以用来菜，价格并不低，一般人家都会省着用。就算是张御医，照官职俸禄看，也不会到泼洒桐油。

少年李霖的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怎么会有这样的答案！于是，不等谈太傅发话，他便问：“怎么让他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