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刚才的动作,颜玑见状赶紧抬起一只手搭在自己额tou上,摇摇tou:“不用这么麻烦了,已经好很多了。”
季言抬手想要拉xia颜玑的手,嘴里还说dao:“只是碰一xia而已,不麻烦的,小时候师兄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
颜玑拖着被zi整个人往床里面挪,婉言谢绝:“真的不用了。”
季言看了颜玑好一会儿,见他是真的不愿意之后心上划过一丝失落,低yan声音有些闷闷的开kou说dao:“哦……”
颜玑坐在床|上没有说话,最后季言抿了抿嘴,抬yan看他,期期艾艾的开kou:“那师兄……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chu去了啊。”
颜玑无声的diandiantou。
见他diantou,季言yan里瞬间失去了光彩,像是被霜打了的茄zi,闷闷不乐的看着颜玑:“我真的走了啊。”
颜玑又diandiantou,看他的样zi最后还是叹kou气开koudao:“路上小心,以后别来了。”
听到前一句的季言的yan睛还亮了几分,不过听到最后瞬间又垮了肩,瞧了颜玑一yan,开koudao:“我真走了啊,师兄你好好照顾自己……”
颜玑别开yan不再看他,季言鼻梁一酸,心不甘qing不愿的一步三回tou的朝窗hu的位置走。
等季言走后,颜玑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起shen穿衣服,穿好之后叫诗致诗雅jin来,用了早饭之后颜玑披着披风坐在石凳上喝苦的要命的药,眉tou紧皱。
怕病qing加重,诗雅在石凳上放了厚厚的垫zi,坐上去完全gan受不到石凳的凉意。
诗雅和诗致看他这样zi想笑又不敢,互相看了一yan都憋笑。
颜玑放xia碗,撇了她们两人一yan,叹气:“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
诗雅赶紧摇摇tou,忍笑开kou:“公zi,我们没有笑您。”
诗致附和的diandiantou:“是啊是啊。”
颜玑没好气的开kou:“先把你们脸上的笑意收敛一xia再说这句话。”
诗致忍不住了,yan睛弯了弯:“以前都没见公zi沾惹什么病,没想到公zi你害怕吃药啊。”
颜玑看了一yan桌上药碗,语气里有一丝嫌弃:“太苦了。”
诗雅笑笑:“良药苦kou么,公zi你忍着些。”
颜玑眯着yan看着两人:“正常qing况xia有这么苦吗?”
颜玑觉得当时宁姨说的叫陶老把药开得越苦越好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的。
“怎么,你还真觉得是我故意的把药nong苦的?”
就在这时,从院门kou传来一dao略显沧桑的女声,颜玑和诗雅诗致听了之后齐齐朝声源看去,就见是宁姨和秦湘两人来了。
颜玑的目光首先落在宁姨旁边的秦湘shen上,后者对上他的yan神之后动作一顿,最后无声的对他摇摇tou。
颜玑chu了一趟远门,回来之后又gan冒了,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秦湘了,自然也没有机会问她那盆花的qing况,现在见她摇tou,心里的失望却意料之外的比之前淡了很多。
宁姨是少数知dao颜玑和季言关系的人之一,自然也知dao秦湘给颜玑养着一盆花,现xia对两人之间的互动是看在yan里,记在心里,作为少数中的一个,她是从心里心疼颜玑,却也知dao这个伤疤不能再碰。
至少自己不能去碰。
宁姨走近之后颜玑乖乖的叫人,诗雅和诗致对她福了福shen。
看了一yan桌上的空碗,宁姨微微挑了挑眉梢,看颜玑:“药都an时喝了?”
颜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