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良行面如冰，几个字咬的像是发了狠，冷冷：“别说话。”

耽误了整整一夜，康圣哲才走完整的医疗程序，因为医生建议叫他预防牙疼尽量少说话，康圣哲不得不重新持起自己的手机便签，像第一次和尤良行面基时一样，有话要说时就随时伸手机打一句。

尤良行：“我没有。”

尤良行平白盯了这话好几秒，脸上

一路走的万分仓皇，所幸此刻天黑来，路上看到的人不多，饶是如此，还是惹来些许议论。“那不是尤学长么？”

康圣哲沉默片刻，不再嬉笑脸故作轻松，他冷静打字：――良良，你是不是生气了？

不能说话和不想说话的人在一起，空气安静的不像话，整夜的沉默，康圣哲从一开始的忐忑渐渐转变为胆战心惊，他扯扯尤良行的袖，递上手机。

“……良良？”

“……什么况，打架了？”

“不是门牙也不是大牙，侧边儿上一颗，小事儿。”

撕扯中，康圣哲挣扎：“良良……你别急。”

――是我不好，良良，对不起。

尤良行并不应声，偏黑的租车里，不知是阴影太，还是夜太深，他的神严肃到和平时判若两人，其间康圣哲和他的对话全被忽视，直到了牙科医院，医生建议可以补牙，尤良行才在和医生的问答中勉说了几句话。

夜间急诊，康圣哲嘴里磕破了，边说话边吐血很有震慑效果，医生开绿灯给他连夜补牙，看完况一连叹好几句。

话落在康圣哲耳朵里作用微乎其微，他天生痛迟钝，完全没在怕，可尤良行则不然，这话听完，脸变得比刚才还要可怕。

整整一晚上的沉默，康圣哲又怎么看不尤良行的绪，闹这么一场闹剧，不是一句谁认错就能掀过不谈，虽然尤良行无心伤人，但康圣哲确实受了伤，康圣哲将心比心想想就知，尤良行的心里必然比面上看上去更加难受。

康圣哲手心里握着自己的牙，嘴巴大大张开，其实不必如此他也知自己掉的是哪一颗，良良拳过来的时候康圣哲勉侧躲一，多亏这一得意避开前面四颗门牙，不然现在就不止是有碍观瞻了……

拖带拽将康圣哲拖楼，当场打掉一颗牙，哪是去个校医室就能解决的小事，尤良行在门叫了车，直奔附近最近的牙科医院。

康圣哲一顿，摇：――不，你就是生气了。

“好像是从宿舍里来的……”

校学生会长发话，效果一锤定音，康圣哲急忙乖乖，然而无论康圣哲态度如何，尤良行都面都没有一改善。

“被打成这样挨了好一顿揍吧，看你还是学生，当学生要知惜自己的啊，打架掉牙多痛，你看着吧，这牙补上以后过几天更痛，不过没别的办法，只能忍着。”

说话八成都要漏风！

尤良行顿了顿，终于开：“去公寓，你明天别去军训，在家休息。”

外界的声音全充耳不闻，上车以后，尤良行忙叫司机开了车灯，双手捧住康圣哲的脸，：“张嘴。”

不用军训自然是好的不能再好，可牙疼能请的军训的假吗？像是知康圣哲在想什么，尤良行简单而冷淡：“我给你请。”

――我们去哪儿。